微涼的指尖從烏黑稠密的長髮下滑入,輕撫過她後頸處的刺青。封霄淡然道,“據我所知,你的事情呈現了調劑。”
來電顯現,是無。
呃……睡著了嗎(⊙-⊙)?
安安起先冇回過神,兩道眉毛驚奇地高挑,直到隔著兩層衣料發覺了甚麼,她整張臉刹時以風捲殘雲之勢紅成了西紅柿。
絲質的手套裹著冰冷的指尖,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麵龐眉眼處遊走,滑過矗立的鼻梁,小巧圓潤的鼻頭,停駐於柔滑的唇瓣,拇指極遲緩地擺佈滑動。
我去,這位大爺還真是禮尚來往半點兒都不讓本身虧損,睚眥必報到這個境地,心眼兒是有多小?
安安眸光微閃,猜疑地皺眉道,“我以為……”
半晌的沉寂以後,動聽卻森冷的男性嗓音再度傳來,每一個發音都撕扯著安安的神經。他直勾勾的目光盯著她,淡淡道:“我昨晚對你說過甚麼,還記得麼。”
田安安撫了撫額頭,按捺下內心給他狂豎中指的打動,擠出個淺笑,“感謝封先生的歌頌。”說著垂下頭,揣摩了會兒又道,“封先生,今後你還是少誇我吧。我無德無能,實在配不上您……的嘉獎。”另有,你最好完整從我麵前消逝。我感激一八輩兒祖宗。
她想起徐梁說的,封霄去x城措置事情。能光駕這尊佛親身解纜,想必必然是件相稱毒手的事,他在一天以內來回兩座相距悠遠的都會,感到怠倦也是普通的。
薄而硬的繭,和細嫩至極的皮膚摩擦,這類折磨比之前的疼痛強上百倍。安放心驚膽戰,背部乃至泌出了細細的汗珠,她是發急的,恐怕那隻冰冷的大手往更上麵的地帶遊走,恐怕他做出更驚世駭俗的豪舉。
話音落地,封霄沉著的眼底掠過了一絲暗沉。
“……”李昕的神采有一秒的生硬,未幾,他答覆:“就在b城的九州大道。”
這頭安安生硬著身板兒一動不敢動,火線充當老司機的李哥卻接通了一個電話。清潤的嗓音打碎了死寂,“喂。”
“抱愧。”李昕冇有多餘的解釋,隻是沉聲地說了這兩個字。
這時封霄已經緩緩褪去了手套,一手摟緊她的腰,一手放在她露在裙襬外的光滑皮膚上,粗糲的指腹慢條斯理地遊移。
但是男人這回隻是神采冷酷地開口,“比起第一次,你應當有進步。”他垂眸俯視著懷裡那張神采豐富的小臉,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語氣偏低,透出幾分傷害的含混,“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