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蘇河會問,飄雪閣有冇有人叛變。難怪……飄雪閣這無數年來,還真的冇人叛變!

說完,夜鶯翻開房門,身形一閃,便走進了陽光中。

“但你不感覺,這類節製你們的手腕,是不是太卑鄙了一點嗎?”

她雙手將衣衿收攏在胸前,暴露了光亮平攤的腹部。

她咬著唇,重重的呼了口氣然後點頭:“是的,在腹部。”

蘇河看著夜鶯的背影,他彷彿升起一股錯覺,夜鶯的背影是如此的暗淡,乃至於連陽光都彷彿……照不到她的身上。

蘇河蹲在地上,他將夜鶯的衣衫再次解開,然後左手漸漸的壓在夜鶯的腹部。

蘇河收回星隕針,幾近破天荒的罵出了一句臟話。

蘇河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細縫,他臉上的冷意更是濃得彷彿冰山。

他快速掃了一眼便輕哼道:“六級防備符陣。”

她頭枕著剛纔為蘇河當枕頭的稿紙,視野落在蘇河那樣嚴厲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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