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仍然安靜的阿史那骨哚祿,阿史德元珍焦心的說道“大汗,你看現在是甚麼時候了,您如何還是這麼仰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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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有甚麼擔不起的,如果連你都擔不起的話,誰還能擔得起,這些年,從突厥阿史那骨哚祿崛起後,我們安北都護府的日子就一日不如一日,鬨到現在,就連駐地都從同城搬到了這裡,此次你能夠出其不料的斬殺突厥使者,還讓鐵勒諸部和我們結成了聯盟,如此功績,就算是讓老朽給你牽馬墜蹬都行,更不要說是驅逐你一下了,你如果在謙善的話,可就是看不起老朽和諸位同僚了。”席壽成拉著段簡的胳膊說道。
“不曉得可敦如何纔會信賴我們的誠意。”段簡問道。
“段長史是說,你們要我們在前麵頂著突厥雄師的正麵打擊,你們會找機遇在前麵偷襲他們,你們不是在談笑吧,突厥雄師二十萬,還都是精銳兵士,我回紇固然也是草原上稀有的大族,可真正能夠參戰的懦夫連十萬人都不到,就算加上鐵勒其他部落的懦夫,也就是和突厥雄師差未幾的人數,可您不要忘了,人數固然不異,可一方倒是久經疆場的精銳,一方倒是烏合之眾,真反比武起來,久經如何,您應當最清楚不過了。
曾經穩坐垂釣台的沈柔,本日卻罕見的暴露了持重的神情,而段簡卻顯得有些隨便。
聽到沈柔的話後,段簡第一個反應就是回絕,可當第一個字出口後,接下來的話,他卻不管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畢竟,在外人看來,特彆是草原上的各個部落看來,自從大唐的安北都護府從同城遷徙到西安城以後,就表示著唐人恰是退出了草原,在加上這些年來,唐人放縱突厥人到處攻城略地,卻毫無作為,統統人都覺得大唐已經有力插手草原上的爭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