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將軍,這,這不可,小的不能收你的錢。”安祿山嚥了一下口水,有些結結巴巴地說。

鄭鵬打量了二人一眼,開口說道:“不消謝,隻是舉手之勞,你們是突厥人,來長安乾甚麼?”

鄭鵬腦中思如電轉時,胡公子把羊皮袋和兩邊路引扔在地上,重新抄起了木棍,把木棍舉得高高的對著安祿山,眼看就要打下來,安祿山嚇得閉上雙眼,有些認命地心想:這下完了。

安祿山閉上眼,等候棍子落下敲打本身雙腳殘暴的一刻,可等了一會冇比及棍子落在本身身上,反而聽到胡公子暴怒地說:“你是誰,敢管本公子的閒事,看我...叨教,你...你是新晉冠軍候鄭將軍?”

“機遇?甚麼機遇?”安思順一下子來了精力。

鄭鵬一走,圍著的百姓也紛繁散去,安思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站起來後,有點吃力地扶起還跪著的安祿山,一臉鎮靜地說:“祿山,我的最好兄弟,冇想到大唐的好人還很多,大唐的大官就是不一樣,一脫手就是這麼大的一塊金子,發財了,走,衣服破了,擋不住風寒,我們先去置二套好一點的、曖和的衣裳,然後再找個處所燙上二壺酒,就當道賀我們兄弟又躲過一劫。”

早傳聞鄭將軍為人好相處,對外族人冇有成見,在西域更是與各族打成一片,現在看到還真冇說錯,冠軍候就是冠軍候,一脫手就是五兩黃金,真是撥根毛都比本身的腰要粗。

鄭鵬擺擺手說:“曲解了,這二位不是我的人,我在中間都聽到了,你們之間有些曲解,既然是曲解,說明白就行,冇需求下狠手,要不然傳出去,外族人還覺得我們冇有容人之量呢。”

胡公子聽到鄭鵬承認,趕緊把棍子扔到地上,一邊向鄭鵬施禮一邊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這兩個農家奴...不,不,不,這兩個突厥兄弟是將軍的人,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請將軍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鄭鵬鬆開手,一臉安閒地說:“冇錯,我就是鄭鵬。”

朱紫啊,要不是鄭將軍,說不定本身雙腳都得被打斷,鄭將軍不但救了本身,還打賞了一個金餅給素昧平生的本身,安祿山都衝動得想哭了。

“回將軍的話”安祿山一邊施禮一邊說:“小的傳聞長安是天下最繁華、最標緻的處所,心生所往,想有生之年到這裡看一下,就跟兄弟結伴而來,因路上開消過量,川資也不敷,隻能賣馬,冇想到弄了一出曲解,幸得將軍出麵補救,再次拜謝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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