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鵬的老臉抽了抽,看看一臉怡然得意的蔡嘉,咬咬牙,最後還是賠笑地說:“如果有機遇跟國子監的士子分享一下我的人生經曆,想必是一件很風趣的事情,蔡祭酒,不知我有冇有這個機遇呢?”
“當然有”蔡嘉暴露老狐狸式的淺笑:“老夫剛纔想了想,有兩個生員因不思進取被肅除學籍,恰好由介弟補上。”
“來歲?”
“這是塗鴉之作,蔡祭酒這是謬讚了。”鄭鵬謙善地說。
手感不錯,寫的時候有如行雲流水,能夠說一氣嗬成,這邊剛落筆,蔡嘉已經拍動手說:“不錯不錯,真不愧是開山鼻祖,架構、筆鋒另有運力已屬爐火純青。”
“有冇有資格,老夫內心稀有,鄭將軍千萬不要妄自陋劣,隻要承諾發言就行。”
“鄭體?”鄭鵬有些驚奇地說。
不好辦不是不能辦,鄭鵬那裡聽不出弦外不音,頓時開口道:“蔡祭酒,我願以小我名義,向國子監捐一萬斤鹵肉、一千壇酒,再外加三千貫錢。”
“當然,不管說得吵嘴,隻要鄭將軍下台分享一下,介弟的事全包在老夫身上。”郭嘉拍著心口說。
鄭鵬冇說話,對蔡嘉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蔡嘉點點頭,大聲叮嚀道:“來人,鳴鼓,告訴國子監高低,頓時到聖賢堂集合。”
“非也,非也”蔡嘉擺擺手說:“鄭將軍曲解了,國子監有朝廷撥款,皇上又常常犒賞,經費不缺,再說國子監是清淨之地,為了讓講授更公道,這些捐贈都不能收。”
“鄭將軍,這字看著熟諳吧,老夫這是在仿鄭將軍所創的鄭體。”
蔡嘉早就猜到鄭鵬的來意,聞言開口說道:“以鄭將軍的名譽和職位,要二個位子不過份,好吧,來歲接新時,讓舍弟把質料送過來便可。“
本覺得這二尊“大神”一搬出,蔡嘉就得服軟,冇想到蔡嘉頭也不抬地說:“高公公?他從國子監要了幾小我,說借用一段時候就還,冇想到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冇回,老夫正想找他好好聊聊,至於崔禦史,哼哼,現在國子監就博陵崔氏的幾個後輩最不讓人費心,早就想跟他好好說道說道,鄭將軍你跟崔禦史是一家人,讓他抽個時候到國子監一趟。”
鄭鵬看清那幅字,忍不住說道:“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