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有點深了,崔府的繡樓還亮著燈,綠姝對著燭火做著針線。
崖州就是海南,花擱木就是後代的黃花梨,從海底撈出來的黃花梨,這但是極品的陰沉木,一塊都不得了,現在是一色十八件傢俱,這但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珍品。
“綠姝,你...不活力?”
“想不出,他還這麼有骨氣,現在他在乾甚麼?”
“比來還好嗎?”
長安,勝業坊,崔府。
“很好,少爺,你呢。”
安設好綠姝,紅雀正想叫人,俄然看到攻擊的“暗器”後,楞了一下,很快,方纔一向懸著的心放下,隻是躊躇一下,很快假裝冇事地說:“蜜斯,奴婢歸去清算房間,估計要清算好久,如果有甚麼叮嚀,大呼一聲就行。”
博陵不大,鄭鵬到博陵的動靜很快就傳了開去,綠姝在吃晚餐時聽到這個動靜後,當時就心不在焉,吃完飯做針線,人在繡花,可心機早就不知飛到那裡,被針刺到手指也就不奇特了。
鄭鵬心中大為打動,這麼久了,綠姝還是一顆赤子之心,聞言有些打動地說:“我的綠姝真好,不愧一過年就倉猝趕上來造橋,姝兒放心,等橋一造好,頓時娶你過門。”
有了前次的經曆,紅雀那裡不明白是甚麼回事,主動成全這對感情路上多波折的小情侶。
“二管家。”
崔源想了想,重新躺下,閉上眼睛,不緊不慢地說:“讓崔二儘能夠共同他,老夫倒要看看他能折騰出一個甚麼模樣,對了,信中重申一點,彆讓姝兒跟那混小子見麵。”
“鄭公子已經選定了建橋的地點,他回絕管家為他選定的王家灣和虎跳石二個最好建橋點,把橋的地點放在官道邊上,說要與官道無疑連接。”
這下發大了。
顛末無數次殘暴的練習,紅雀對四周環境保持警戒的狀況,耳中俄然捕獲到有尖器破空的聲音,她第一反應是護在綠姝麵前。
就在紅雀想再調侃綠姝幾句時,麵色一凜,伸手一抄,快如閃電把綠姝摟在懷裡,先是擋在綠姝麵前,然後身形的一閃,把綠姝帶到牆角,嘴裡叫道:“有暗器,謹慎。”
“不消急,有事漸漸說。”鄭鵬一下子嚴峻起來。
“好,感謝紅姐。”綠姝說話的時候,喜上眉梢,嘴角微微向上微。
二人太久冇見麵,操縱話筒傳音,一向談天半夜天,商定明晚持續聊,這才依依不捨地停上談天。
之前崔源跟鄭鵬的乾係那麼僵,紅雀還能做到一隻眼開一隻眼閉,現在兩人都訂了親,就等著過門,紅雀天然更加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