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謹慎翼翼諦視郭可棠的鄭元興,聞言內心一個激靈:但願來了。
“不...不知。”鄭元興有些迷惑地說。
又立了功?
郭可棠冇急著出來,扭頭居高臨下地看著躲在一旁的鄭元興和鄭家樹,眼裡暴露一絲不屑的目光,悠然開口道:“兩位,好安逸啊。”
去找鄭鵬還是免了,十有八九是趕本身走。
郭可棠皺著眉頭說:“這可不對啊。”
“家事?”郭可棠嘲笑地說:“甚麼家氏,鄭鵬不是被你們擯除削髮門,到貴鄉自主流派了嗎?那裡另有甚麼家事,說這話你們這兩條老狗不臊得慌?”
三千貫?
從門縫處看到鄭元興和鄭家樹走後,林薰兒趕緊翻開門走出來向郭可棠施禮:“薰兒見過郭蜜斯。”
“笑話!”郭可棠寸步不讓地說:“鄭鵬走之前,托本蜜斯幫手照看這裡,就是這個囑托,本蜜斯就有權趕你們走,你們想做甚麼都能夠,前提是你們要獲得鄭鵬的同意,人不在這裡,能夠寫信啊,我能夠派人幫你們傳送,要不親身去西域找他更好,隻要鄭鵬說一句不消我理,本蜜斯頓時放手不管。”
“當然能,走,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鄭家樹寒著臉說:“郭蜜斯,我們敬你是貴鄉郭氏的人,不代表你能管我們元城鄭氏的家事。”
“這裡冇有外人,行這麼多禮乾甚麼,薰兒mm快起。”郭可棠笑容滿麵地說。
鄭元興神采一呆,有點慫了。
在這裡拖上一個月,能白得十貫錢,真找了,說不定這十貫錢都冇有。
“奉告你也無妨,鄭鵬在西域立了一個大功。”
“當然是真的,你忘了我阿耶是乾甚麼的嗎?做過兵部尚書,對軍隊的事,我可清楚得很”說到這裡,郭可棠悄悄拍了一下林薰兒的肩頭說:“西域有幾個阿耶生前的朋友和部下,我一早就寫信給他們,讓他們照看鄭鵬,放心,冇事的。”
要不是鄭鵬,彆說說話,郭可棠正眼也不想望他們一眼。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鄭鵬就是一個甚麼也不懂的楞頭青,彆看立了功,可獲咎了很多人,還是搶上麵的功績,真不知死字如何寫,算了,這類事也不好說,你不是說能作主嗎,看在和鄭鵬瞭解一場的份上,息錢就免了,還三千貫本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