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婉約,簫聲婉轉,歌聲委宛動聽,王媚兒跟著節拍不竭舞動,台上的才子笑容如花,台下的觀眾看得如醉如癡,就是鄭鵬也沉浸此中。
鄭鵬抬眼一看,不由楞了一下,而孫耀州卻鎮靜地叫了起來:“東風樓的林薰兒、聽雨樓的錢柳兒、群芳院肖團兒的和麗春院的王媚兒,平康坊的四大花魁全來了,好,這下我們能夠大飽眼福了。”
說到這裡,彷彿怕趙鵬不信賴,孫耀州小聲地說:“東風樓的林薰兒傳聞過冇有,她是東風樓的花魁,現在還是清倌人,彆說讓她陪酒,就是聽她彈奏都要看運氣,就在前天,有個禦史大夫的兒子,許五十貫的賞讓林薰兒彈他指定的曲子,五十貫,很多了吧?”
孫耀州抬高聲音說:“真正的絕色在前麵呢,剛纔某探聽了,平康坊的四大美女都出場,給週會首演出祝壽,嘿嘿,此次我們有眼福了。”
演出的內容是四美合奏:林薰兒操琴,肖團兒吹簫,錢柳兒彈琵琶,樂聲響起時林薰兒和錢柳兒齊聲唱了起來,而王媚兒跟著樂聲翩翩起舞。
兩莢初飛。
宅子內裡,到處張燈結綵,就是奴婢們都換上紅色喜慶的衣裳,真不愧是平康坊青樓行會的會首,就是家中的婢女,一個個也美麗如花。
常日都是喝點花酒,差未幾就撤,到內裡的堆棧睡覺,還真冇青樓裡過夜過,要不長安實施夜禁,鄭鵬都想回家裡睡。
“好美。”一旁的孫耀州盯著戲台上的美女,眉開眼笑地說。
“就是啊,五十貫很多了,也不知薰兒女人是不是表情不佳,俄然俏臉一變,抱琴回身就走了,當時某就在場,打賞了三貫錢也換不來一聲感激,嘖嘖,薰兒女人的琴技真是一絕,那俏臉蘊怒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敬愛得緊呢。”
某種程度上,行會的會都城是有背景的人,官府為了便利辦理,偶然還直接委派,在行業內部很有權威,平康坊青樓行會相稱於長安青樓行會,會長命宴,那些青樓天然慎重其事,賣他一個麵子。
酒過三巡,味過五番,跟著一聲鼓響,現場的人頓時嘩然起來:四名麵龐佩嬌俏、身材窈窕的女子連袂而來,每一個都是百裡挑一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