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頭表情大好,當場點頭地說:“不消爭了,依老夫看,兩首詩平分秋色,難分高低,就並列第一吧,鴻兒,多籌辦一份彩頭。”
張九齡背動手,在蘭亭內踱著步,似是在想著新作,嘴邊還唸唸有詞,一時候統統人下認識杜口不語,恐怕打攪了這位左拾遺的靈感。
因而,鄭鵬決定拚一下,看能不能賺小我情。
一場皆大歡樂頒獎禮後,蘭亭會進入序幕,世人三五成**流起來,人群中一個穿著華貴的少年走過來,先是恭恭敬敬給鄭鵬行了一個禮,然後一臉敬佩地說:“高漲兄才高八鬥,今晚聽到如此精美的詩句,真是不枉此行,冒味問一下,高漲兄才調橫溢、字又環球無雙,是甚麼啟事讓高漲兄如此超卓?”
又相互咀嚼、賞識了好一會,看到夜色己濃,身為構造者的郭鴻忍不住提示道:“葉祭酒,時候不早,不如宣佈本次的得勝者吧。”
葉靜能理直氣壯地說:“分文是不收,不過作為評委,小老有權把作品收歸去漸漸點評。”
尼妹,鄭鵬有些無言了,如何文人都喜好這調調?這個張九齡必定早就想好了,可他偏著裝著剛想到的模樣,踱到第七步時就說有了,這是學三國時曹植的七步成詩?
郭老頭楞了一下,有些吃驚地說:“葉祭酒,你不是說樂於指導掉隊,分文不取的嗎,如何...”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這個時候還敢站出來,必放心中有底,人老精鬼老靈,葉祭酒也樂於賣一個順水情麵。
四人聞言相互對視一眼,最後郭老頭倚老賣老,美滋滋地拿到了原稿。
“還真是,某也從未見過。”張九齡湊過來,一臉詫異地說。
一步,二步,三步....七步,當踱到第七步時,張九齡俄然說道:“有了,來人,筆墨服侍。”
“此次是以詩會友,我們都是平輩相稱,冇有凹凸之分,有話儘可暢所欲言。”葉祭酒很開通地說。
財帛和名譽,誰也不嫌多。
鄭鵬和張九齡推讓了一下,然後鎮靜地接管了。
葉靜能說完,乾咳二聲,表示世人靜下,然後大聲說:“本次詩會,可謂出色紛呈、佳作頻出,某以為,獲得本次詩魁的作品是...”
鄭鵬的詩已經很好,好到讓人感到難以超出,可張拾遺的詩一出,竟有平分秋色的感受。
看來九齡同道的思惟境地另有待進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