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沿著礦道,大大小小的板車裝滿了礦石籌辦下山,礦道兩邊站著一些工人,一臉茫然地看著白宋一行人揪著中年人走來。
中年人顫抖著聲音癱軟在地。
工人們麵麵相覷,冇有任何高興,反而有些惶恐。
白宋拿出了彎刀,悄悄地放在了那人的耳朵上:“我呢對逼供不太專業,隻是傳聞這割耳朵比較風行,再給你一點兒考慮的時候,如果還不開口,我們就先割一個耳朵嚐嚐水,讓我好好見地一下聖蓮教的人都有多麼硬氣。”
“叫甚麼叫?才破一點皮罷了,叫得跟殺豬一樣,我如果再下去一寸,還不把這天給喊個洞穴出來?”
“彆廢話,要殺便殺!”
幾位跟白宋走得比來的掌門也跟在前麵,也要上去看看那所謂的礦山究竟是甚麼模樣。
等統統人都到了,白宋方纔大聲說道:“你們自在了,各自避禍去吧?聖蓮教的人已經被撤除了,不會再有人來追你們的。”
“不不不……我們不走!”一個工人害怕地退到了前麵去。
說罷,白宋俄然抓住了他的耳朵,一刀架在了上麵,然後用力一劃,刀鋒出來了一絲,就聽那中年人一聲痛呼。
白宋一聽,笑了一聲:“就從阿誰口中冇有藏毒的人動手。”
白宋這才問道:“你們在這兒搞甚麼鬼?”
“那裡有路能夠上去?”
“聖蓮指正在大範圍製造兵器?”
鐵礦礦脈在半山腰,礦道沿著山壁開鑿,然全部山體像是被甚麼東西啃過一樣,一起都很傷害,唯恐頭頂會俄然掉下一塊大石。
“真的?”
又有人接連說道:“對,我們不走,呆在這裡挖礦好過出去上疆場送命,我們纔不走呢!”
“彆,彆……我說……我說,我認輸!”
“真的!采礦本是一件小事,聖教底子冇有安排多少人手,誰能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一支賊……一支奇兵?”
白宋也是皺眉,光是聽這描述,便能設想呈現在的益州有多亂。
這糧草並非隻是食品,也能夠指代任何疆場急需的物質。
白宋的話石沉大海,冇有一絲迴應。
前麵幾個聖蓮教教眾聽到頓時變得衝動起來,冒死地掙紮。
不消此人細說,白宋已經想到了一些啟事。
聖蓮教必定冇有大唐軍隊的秘聞,涪陵城處於戰局火線,開采鐵礦用於兵器鍛造非常公道。
白宋對前麵說道:“有一個活口就夠了,其彆人都措置掉。”
“嗎的!”龍登山臉都綠了,“十歲的孩子都不放過?這邪教也太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