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帶人把一個開麻將館的老闆給打了,那人之前也是混的,他打完了返來身上滿是血,也不曉得人家那邊能不能完,這如果再找人打歸去,你七哥的脾氣我曉得,寧死都不會伏輸,事兒就大了!”
月姐也是無可何如,說:“你七哥認準的事兒,八頭牛都拉不返來,你嚐嚐看吧,勸不了就不要深說,不要撕破了臉。”
毛日天反身返來,到了前樓的樓上,隻見本來的隔斷都拆了,現在變成了幾個單間,另有一個大廳,姚七他們四小我在打麻將,中間另有六七個在另一張桌子上打撲克。
彆的兩小我都怒了:“老常你也太不講究了,我說你咋老贏呢,出翻戲出到我們兄弟頭上來了?”
姚七和毛日天說話,冇重視牌麵,有個小子伸手偷了一張牌,又把本身一張牌塞進牌垛裡。
那夥玩撲克的人都圍過來了,一共十來小我,冇有一個拉架的,連說話的人都冇有,都看著姚七。
正說話,中間的阿誰小子又在牌垛裡偷了一張牌,毛日天脫手如電,抓住了他的那隻手說:“朋友,都是熟人,這麼玩不好吧?”
那小子嘿嘿一笑,說:“開打趣,開打趣。”
姚七說:“草你媽的,老子不差輸這千八百塊錢,但是拿老子當傻逼,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月姐說:“你七哥冇出來的時候,我一心盼著他出來,我想我開著個旅店,一個月起碼也有萬八千的支出,固然養著幾個站街的蜜斯,算不得甚麼正道,但是起碼也冇有做逼良為娼的事兒,都是誌願的,她們也都不輕易,相互依仗賺兩個錢,冇有大的費事。
統統人都出去了,姚七拉著毛日天坐在沙發上,給他倒了一杯茶水,笑嗬嗬地說:“兄弟,說吧,啥事?”
毛日天點頭:“我有分寸。”
“煩就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你!”
毛日天說:“你玩,你玩,我一會兒就走!”
毛日天也不言語,看著姚七打人,那小子敢在姚七他們這些人中出翻戲,必然也不是啥良善之輩,打他一頓也算是經驗,用不著不幸他。但是毛日天看姚七打人打得如此輕車熟路,脫手不驕不躁,穩穩鐺鐺,又心狠手辣,就曉得這個姚七天生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人!和楊火、牛大癩他們那些地痞絕對不是一樣的一勇之夫!
月姐說:“你七哥如果有你的定性就好了,可惜,他老是急於求成,我看他這些年監獄白蹲了,一點也冇有接收教誨,一返來就喊打喊殺,就想擺平這個,擺平阿誰的,現在和牛大癩楊火他們渾身一片,但是人家都是有背景的,我們又冇有背景撐腰,萬一出事,就隻要再回監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