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嬋瑩出了一回神,感慨道:“實在,二皇子對你小姑姑一片至心。你小姑姑即使是泉下有知,也能含笑地府了。”
再看鄭玉兒這裡就不起眼了。
但是想到鄭想容就因為不能跟心上人在一起,竟然煩悶成疾,最後放手人寰,實在是太搞了,大抵是瓊瑤小說看多了。――盛思顏悄悄腹誹。
“不過爹剛過了壽辰,正在興頭上,要不再等一陣子吧。”田氏謹慎翼翼地勸道。
明顯二女人鄭想容從客歲就病倒在床上了,怎地又傳出跟二皇子相戀的事?!
吳嬋瑩有些不適應,她獵奇地問道:“那晚晴軒內裡的東西……”
一千年來,向來冇有人敢超出這條紅線。
瑤華樓固然名字不凡,但是內裡的陳列看上去低調多了,當然,這類低調也是相對於鄭想容的晚晴軒而言。
曉得啟事的人不吝統統代價,也要扼殺這個能夠。
吳嬋瑩卻挑了挑眉,道:“我彷彿還傳聞過一種說法,說二皇子實在是被逼削髮,不然就冇有活路了……”
鄭國公府裡,客人都走了,鄭玉兒的孃親田氏看著下人將宴客的廳堂都清算了纔回到本身住的南院。
鄭玉兒悄悄地笑,她四下看了看,見冇有外人在這裡,便偷偷道:“我聽我娘說過,說二皇子被逼削髮的時候,也曾經說過他不曉得小姑姑是如何去見他的。他還一向覺得我祖父是默許他們在一起,會幫他們兩人爭奪的。”
盛思顏對當年的事情完整不熟諳,她迴歸盛國公府,才一年半的光陰,對這些陳年舊事曉得得未幾,不過就算曉得,她也會不覺得然。――或許鄭想容跟她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