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固然是長輩,也有些擋不住如許無上的風華,忙低下頭,不敢再看太後的麵龐。

這些日子,夏昭早想清楚了。不然他也不會主動聯絡司徒姑姑。

太後不容夏昭說話,又帶著挖苦道:“再說,就算你真的想在廟裡過一輩子,可有冇有想過,彆人答應你在廟裡過一輩子呢?――有些事情,你覺得讓步躲藏就能管用了?你不爭不搶,彆人也不放心,非要將你除之而後快。你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想不明白,哀家就算是白養你一場,今後也不惦記你了。”

……

夏昭沉默地苦笑。他曉得皇祖母說的是真相。如果這一次不是他被人逼得走投無路,如何會給皇祖母是身邊的司徒姑姑送信呢?

那還是明曆十年的事兒,現在已經是明曆十六年臘月裡,整整疇昔六年多了。

夏昭固然是蔣貴妃所出,但是平生下來就被太後抱在身邊教養,是獨一一個由太後一手帶大的孫子,是以豪情分歧彆的孫子、孫女,非常心疼他。

太後厥後也想明白了這一點。固然也有些悔怨,但是她為人道子剛硬,向來不肯認錯。是以這件事,誰提她砍誰的腦袋。到了現在,已經冇有人敢在她麵前提起這件事。

夏昭歎了口氣,伸手握住太後的手,誠心腸道:“皇祖母,當年的事,盛老爺子是有錯。不過您殺也殺了,罰也罰了,就如許了吧。那四大師族也是我們大夏皇朝的底子。盛家,是不能被滅族的。”

太後沉下臉,嘲笑道:“盛家那老匹夫,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害得你父皇如同‘活死人’一樣,在病床上躺了十一年,哀家隻讓他們盛家百口陪葬,那是便宜他們了!”

那和尚立時湧出淚水,往前一步跪倒在地,手撐在地上,不住顫抖,低聲道:“皇祖母……不孝孫兒,給您添費事了……”

真的是一點都冇有老。臉上皮膚細嫩通透如蘋果,閃著飽滿的光芒,眉色頎長,一雙頎長的丹鳳眼,眼波流轉間的媚色天然動聽。

“樹欲靜而風不止。你想通就好。”太後笑得如同牡丹盛放,美豔不成方物。

太後見了夏昭,也非常衝動。她快步上前扶起夏昭,含淚道:“你這孩子,真是實心眼兒,一去江南就是五六年,也不說返來看看皇祖母。”

自從夏明帝俄然病倒以後,大夏國事就由太後臨朝聽政,已經有十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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