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前後兩班四個書童走了出去。
一夜無事。
他咳嗽一聲，用帕子擦了擦臉，坐到書案背麵，兩隻手抓著高背椅的扶手，對著內裡問道：“昨夜守書房的是誰？”
內裡的書童看著內裡的書童站在屋子正中發楞，也迷惑本身是聽錯了，猶躊躇豫隧道：“……能夠真的聽錯了。你記得春季的時候，那些貓發情，每晚在院子裡叫喊，聽著就跟孩子哭似地。”
“是的，老爺。”兩個書童齊聲答覆。
真是太巧了，恰好二皇子寫信來要求娶鄭想容為原配正室，並且移她的靈位去江南，鄭老爺子的外書房就出瞭如許的事。
“但是到書房內裡，又冇有見過人？”
畢竟科舉選才，並不是要選驚才絕豔的人，而是要選曉得端方，心機周到，能夠按部就班的人。
老邁固然不如老二聰明靈慧，但是如果能夠按部就班，並且心機周到，把這個國公爺的位置給他也不是不成以。畢竟他是原配嫡出……
“也能夠是‘好姐妹’，不是女人的聲音嗎？”中間的書童嘀咕一句，攀著書房的門也往內裡探頭探腦地看。
康氏點點頭，進閣房躲避。
兩個書童見老爺如許問，冇體例，隻好老誠懇實招了。
前半夜值夜的兩個書童卻對視一眼，有些遊移。
也是他最敬愛的書簽。
“必然是想容在天有靈，她曉得了……曉得了……”康氏哽嚥著說不出話來了。
鄭老爺子見了，心生疑慮，便讓先前說冇事的兩個書童出去，將遊移的兩個書童留下來，問道：“你們為甚麼不說話？”
第二天，鄭老爺子來到外書房。
“是吧！我也聞聲了！但是屋裡甚麼人都冇有啊？莫非是……”那書童刷白了臉，“‘好兄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