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邊又寫了儀仗隊,國歌,升旗時候應全部站立,目視國旗,甲士應當有專有禮節。
江飛捧了熱水,給林立擦了手腳,並冇有動桌麵的紙上,吹熄了燭火退下。
他明天隻是喝多了,並冇有很醉,承諾了王爺甚麼還都記取。
想起書房外迴廊黑板上的那些圖形和公式,莫子楓很想將林立留下來,將他腦袋裡的東西都問出來。
江飛撲哧一聲笑了,一邊籌辦筆墨,一邊道:“還冇見過少爺動過筆呢。”
說著坐在桌前,看著鋪好的宣紙,俄然想起現在是豎寫的年代。
林立歎口氣道:“你少爺我要不是有這點酒意,那裡敢美意義寫字。”
何況他在王府裡,一舉一動怕都是落在人眼裡,昨日寫的這些,說不定就已經送到王爺那邊了。
林立也是這麼覺得,他道:“天寒地凍的你也彆來回跑了——不對,你還是送我吧,趁便把你賣身契拿著。”
第四條還是甚麼?儀仗嗎?
江飛承諾著,去廚房給林立端了早餐,按例是平淡的白粥和鹹菜,此次多了羊乳和雞蛋。
“少爺要帶歸去甚麼?少爺一小我歸去可不平安,還得找歸去的商隊結伴。不然我和莫大人說,送少爺歸去。”
莫子楓道:“隻怕有擁兵自重懷疑。”
接著寫下第三條:軍容。
林立也不坦白江飛道:“之前喝多了,在王爺麵前誇下海口,說有治軍的本領。
也不曉得江飛是甚麼時候過來的,攙扶了他分開。
林立思考了一陣,提筆寫上第一點:升旗。
寫完看著本身的字體,冷靜地歎了口氣。
非論是當代還是當代,每一個扶著旗號哪怕身故也要直立旗號的鏡頭,都能激起人同仇敵愾的鬥誌。
細心又看了一遍,到底是酒醉以後的心血,不忍心毀掉。
暈。
“子楓,林秀才發起的全民皆兵,你感覺如何?”夏雲澤問道。
林立睡得苦澀,並不曉得他已經被王爺安排安妥了。
林立瞪了會眼睛,認命地拿起羊毫,先寫了“計劃”兩個字,又想了想,竟然記不住這兩個字是否另有繁體。
林立酒意下去了些,腦筋也復甦了道:“也冇太多,王爺賜了醒酒湯。”
王府內,夏雲澤和莫子楓還坐在一起談天,麵前的餐食都已經撤下,換做了茶盞。
上麵寫了“令行製止”四個字以後,他提著筆有些不曉得該寫甚麼了。
待見到桌麵上的筆跡,這會才感覺頭疼。
明天他是藉著酒勁都說了甚麼啊,還寫了軍旗、軍紀、軍容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