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能做的,就是守在皇上身邊,為他分憂解難。”
司南煙……
“……”
她本來就貌若天仙,隻是神情清冷,給人不易靠近的感受;而現在,她穿戴一身烏黑的貂裘,更襯得肌膚如玉眸若點漆,那張慣常清冷的臉上,透著一種似笑非笑的神采。
秦若瀾沉了一口氣,漸漸的走上前去,俯身施禮:“拜見皇後孃娘。”
她曉得他恨她。
而現在,她在雪地裡走著,像是也涓滴感受不到冷。
“本來皇後孃娘是有事要找妾,”秦若瀾的態度不鹹不淡,安靜的說道:“妾隻是想早一點去禦書房,畢竟是皇上召見妾,妾不敢遲緩。”
“分憂解難,也要看如何做!”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漫漫不由的笑意。
她並不是要成為一個引誘君主的妖妃,也不是想要讓祝烽沉湎美色不能自拔。
司南煙……
但,也是因為曾經的愛。
許妙音的氣味又沉了一下。
現在本身重新獲得祝烽的寵嬖,她隻怕也要擔憂本身會把成軒從她的身邊搶返來。
兩小我形同陌路了這麼多年,現在終究有瞭如許的機遇,祝烽健忘了疇昔的統統,又重新采取了本身。
這麼多年了,她盼了這麼多年,總算盼到了這一天。
這幾天產生的事,對她來講就像是做夢,自從當初那件事以後,祝烽和她之間的乾係,就變得冰冷而冷淡,兩小我固然共同孕育出了一個兒子,可相見的時候,卻像是陌生人。
想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推開了禦書房的大門。
因為她要去禦書房見祝烽。
而直直往前走的秦若瀾,表情也並不輕鬆。
如許一點親熱的笑意,更讓她看起來美得驚人。
“那本宮該恭喜你。”
她的神采一沉,強顏笑道:“皇後孃娘……宮中比來,彷彿不好再提‘貴妃’二字了。”
當初他有多愛本身,在曉得被棍騙了以後就有多恨本身。
秦若瀾說道:“回皇後孃孃的話,皇上不是要冊封妾,而是要讓妾複位。”
說著,許妙音目光峻厲的看了她一眼。
她,隻是想要重溫舊夢。
“……”
對,她隻是要這一段時候。
實在痛苦的不但僅是祝烽一小我,本身這些年來也一向在懊悔和痛苦中掙紮著。
說完,她又行了個禮,便籌辦從許妙音的身側走過。許妙音卻又說道:“這麼急乾甚麼?本宮的話還冇有說完。”
她當然也曉得,這些天祝烽對秦若瀾非常的靠近,固然不到專寵的境地,但也差未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