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糾冷哼一身,拂袖而去。
陳文梟說道:“叔父,要曉得,叔父被刺殺,殺手逃到了炎國去,這是他們理虧;而炎國天子最寵嬖的公主又被阿誰殺手挾持過,這也算我們這邊理虧。說到底,是兩邊都帶著衝突去的,既然是帶著衝突去,那要挑起事端,不是很輕易的一件事嗎?”
陳文梟輕笑了一聲,道:“如何能夠白搭呢?”
“……”
他算是個老成慎重的,但在邕州這邊來講,他是個主事的,他不開口,就冇人敢說話。
陳比日聞言冇有說話,隻悄悄的點了點頭。
他這話,清楚說的是夏侯糾當初被打瞎一隻眼睛的事。
“再說了,若我們甚麼都不做,幾份文書來往,他就把這件事給按下去了,那叔父這些日子的苦豈不是白吃了?”
崔元美看了看四周的人。
比及他們都走了,陳文梟才重新走回到陳比日的身邊,輕聲說道:“叔父,你如何就這麼過來,身材冇事吧?”
陳比日擰著眉頭道:“文梟,你說甚麼?”
李無裕皺著眉頭道:“為甚麼?”
陳文梟笑道:“有大將軍壓陣,如何會出事呢?”
陳文梟看了看李無裕另有些躊躇的模樣,便說道:“陛下能夠放心,若真的要約見對方,微臣等必然會把事情安排安妥,必然不會當陛下難堪的。”
陳文雄立即說道:“是啊大哥,這件事本來這麼混渾沌沌的,對我們還無益,若真的坐下來講清楚了,那我們之前的打算不都白搭了嗎?”
夏侯糾嘲笑了一聲,說道:“如何,陛下就是為了去幫你們問責的嗎?”
陳比日看了他們兩兄弟一眼,才說道:“文梟,你為甚麼要促進兩國國君會晤?”
陳文雄在一旁道:“不消擔憂,叔父有我照顧,傷口並無大礙。”
陳比日皺著眉頭道:“你說清楚。”
李無裕被他說得也有些心動了,但再一想這麼見麵必定會很費事,會遲誤本身跟美人一道廝混,又有些躊躇:“不過,這些事情你們去辦便能夠了。”
陳文梟又道:“陛下,炎國人說他們的公主被挾製。微臣探聽到,這一次跟著炎國天子巡遊邕州的是他的長公主,這位公主乃是炎國天子最寵嬖的那位貴妃所生,也最得炎國天子寵嬖,這件事如果真的,若我們不把這件事說清楚――隻怕炎國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祝烽沉默了一下,又看向站在一邊的黎不傷和方步淵:“兩位批示使有甚麼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