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低頭一看,隻見那一行字工工緻整的寫著――
再低頭看向陳紫霄的那份奏摺,她的神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輕聲說道:“都如許了,那是不是便能夠證明,她跟妾能夠真的――”
“想想也不可!”
南煙一聽,整小我都塌了一下。
聽到這話,南煙的神情才緩了一下。
“朕想,應當是如許。”
南煙睜大了雙眼,收回了一聲低呼,再昂首看向祝烽:“皇上,安眠國――”
“你看看最後一句。”
看到他一臉蠢蠢欲動的神情,南煙眉頭一皺,立即說道:“皇上不是又想禦駕親征嗎?”
“最後一句?”
說完,她將摺子合上,放回到祝烽的手邊,又輕聲說道:“不過,他們甚麼時候會到?”
祝烽點了點頭,道:“有這一夥人在,西北那邊老是難安。”
“甚麼不對?”
因而不耐煩的將袖子從她手裡抽出來:“行了行了,朕又冇說非去不成。也就是想一想。”
“……”
“而顧以遊和佟斯年的身份,也不是甚麼奧妙,加上這一次,跟從特使團前去西域的另有那麼多商隊,要探聽甚麼,還不是輕而易舉?”
“那麼久啊。”
他一邊說,一邊把摺子撿起來放到袖子裡,南煙抓著他的袖子不放,扯過來讓他麵對著本身,說道:“皇上不說妾也曉得你在想甚麼。絕對不可,之前在金陵那些事皇上忘了嗎?我們贏是贏了,但贏很多險啊!”
“嗯。”
南煙又低頭去看,喃喃道:“將向貴妃娘娘……這上麵特地提到了我!”
南煙看向他,又看了看那封已經被本身合上的摺子,輕聲說道:“皇上是在說,東察合部的事?”
見他冇說話就曉得他是心虛,南煙立即說道:“皇上這才循分多久啊?又想往西北跑!那可不可!”
“不然,朕也冇法解釋,為甚麼他們會特地提起貴妃。”
“安眠國離我們這裡有千裡之遙,既然特使來的時候都還冇定日子,那指不定要甚麼時候了,起碼還要等一兩年的時候吧。”
祝烽道:“這摺子上冇寫,若真的定了日子,那特使必定會跟陳紫霄說清楚,陳紫霄天然也會在摺子上寫,既然冇有說,那明顯是還冇定下日子。”
祝烽道:“之前朕在白龍城召見安眠國特使的時候,你並冇有呈現,朕重新到尾也冇有提過你,但這一次,他們卻特地提到了要向貴妃娘娘奉上厚禮。”
祝烽想了想,笑道:“若那位寵妃真的跟你有甚麼血親乾係,被顧以遊鉤了那麼一下,她定然是要去詳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