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走著走著,南煙發明他們一向沿著花圃裡的巷子往前走,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昨晚,祝烽手指著的阿誰後院的方向。
恒生行的報酬甚麼會很快――乃至,已經曉得,他們就在這裡,她冇有多問,這個時候,彷彿也不必多問了。
“……”
祝烽點了點頭,道:“既然是如許,那朕和貴妃也不打攪你的修行,你平時做甚麼,現在也就去做甚麼吧。”
南煙昂首看了他一眼,冇說話。
幾個白衣少女從內裡走了出來,像是方纔辦完了甚麼事,推出來以後,又用鐵鏈將兩扇鐵柵門鎖上,正要分開,迎頭就瞥見祝烽和南煙站在不遠處。
但祝烽卻彷彿並不在乎似得,隻淡淡的一笑,說道:“你不必如此謹慎,朕也思疑是他們搞的鬼,既然你已經查出來了,那算是立了一功,也不必讓朕部下的人再跑一趟了。”
許妙明說道:“實在,貧道平時留在這裡的時候也未幾,大多數時候還是在外修行。留在這裡,不過是歇息清算,其他的時候,也是修行。”
這話讓許妙明的神采微微一變。
天然,許妙明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派人來跟著他們,不管如何樣,天子還是天子,輪不到她來盯著。
這時,祝烽說道:“內裡氣候不錯,南煙,陪朕去逛逛吧。”
說完便起家,祝烽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去,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來,對跟上來的小順子和若水說道:“行了,你們就不消跟著了,去乾你們大家的事吧。”
祝烽道:“昨晚跟著他們走出去的時候,朕看了看,大抵曉得方向。”
“那,”
小順子倒是很懂眼色,立即停了下來,而一旁的若水躊躇了一下,才說道:“是。”
說完,便帶著幾個錦衣衛轉成分開了。
祝烽道:“你放心吧,朕事前已經奉告了他們,船過了三裡灣就改道,從巷子過來,這些人就算想去打劫,也隻是一艘空船罷了。”
黎不傷拱手行了個禮:“是。”
南煙驚了一下,大喜道:“本來皇上早就做了籌辦,如何不早說呢?”
南煙嘲笑了一聲:“打劫打到皇上的頭上來了,倒真是好狗膽。”
“恒生行的人既然敢昨晚放火燒高升堆棧,必定是弄清楚了我們的貨色的線路。明天,他們必定是要派人去江麵上反對我們的船。”
“不錯,”
說完,對著黎不傷他們擺了擺手:“本身下去吧。”
“啊?”
祝烽道:“朕在拋出這幾百石的糧食做釣餌的時候,就想清楚了,這些人是水匪出世,做慣了冇本錢的買賣,他們曉得了有這麼一批貨,第一個要想的必定是劫,而不是做買賣。既然如此,又如何能夠不留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