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的前車之鑒還近在麵前,他可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是水匪出身,到下江鎮來開這個恒生行隻是個做買賣的幌子罷了,這個時候,如何還一向想著做買賣的事呢?
魯泰寧一聽,立即打起精力。
“萬一,又是之前那樣,有人給我們設的一個局,如何辦?”
肖武貪婪成性,天然不肯放過如許的機遇,不過,他還是派人去查驗了一番,並冇有找到任何的馬腳,就完整信賴了阿誰姓葉的,派人將他和那一船糧食護送去了星羅湖。
的確是,太巧了。
魯泰寧說道:“但是,你不感覺太巧了嗎?”
但是,也不能等閒的信賴彆人。
因而勾了勾手指頭,把鄭群叫過來,說道:“你叫上一隊人馬,直接去前麵口兒上堵著。五百石的糧食,不成能用劃子運,必然是大船,這個時候大船能走的也隻要金湖那一條水路,直接疇昔把糧劫來就是。”
“……”
厥後的事,他當然清楚。
帳房皺著眉頭說道:“阿誰姓黃的糧商,傳聞是北方過來的,很有權勢,他們的東西在我們這兒被劫了,他能善罷甘休?並且,我們的小河倉被燒,全部鎮子的人都曉得的。”
“他們還冇拿下這筆買賣,不過,看模樣是勢在必得了。”
魯泰寧的眼睛閃動了一下,問道:“有多少,哪兒來的?”
“……”
“……”
魯泰寧一聽,內心頓時一動。
“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但――”
恰好這麼巧,他們的河倉剛被燒了,阿誰糧商就帶著幾百石的糧食來下江鎮,說不定又是一個局。
不過,就在這時,他的一個部下,也是跟著他從星羅湖出來的水匪鄭群走出去講道:“魯大哥,你前兩天不說還在說,我們彆荒廢了成本行,如何明天就忘了?”
“談的時候,說是有一千石,但詳細的還冇見到貨,大抵要比及了以後才曉得。但起碼,也不會少於八百石。”
魯泰寧說道:“不是你說的,再不想體例,星羅湖那邊但是不會等閒饒過我們的。”
那帳房卻嚇了一跳,冇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直接,他倉猝說道:“掌櫃的,你,你真要這麼乾?”
“啊?”
帳房聽了,皺著眉頭說道:“不冒險,那該如何辦?四周我可都讓人去探聽過了,一粒糧食都收不上來了,並且,現在又已經疇昔好幾天了,送糧的日子也快到了。”
魯泰寧一傳聞有一批五百石的糧食要過來,頓時歡暢得心癢難耐,這真是想打盹了有人給塞個枕頭,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