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一隻手環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一隻手將那信高高舉起。
祝烽淺笑著說道:“一大早驛站那邊送來的,看模樣起碼也是幾天之前從都城送出的。”
祝烽伸手捂住了臉。
南煙急了,兩隻手扒著他的胳膊用力往下扯。
南煙辨認了一會兒,喃喃道:“累,這是個累字,她寫不完。”
南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皇上。有這麼說本身女兒的嗎!”
祝烽也一向揉著鼻梁,憋笑憋笑得肩膀都在微微的抽動,說道:“這兩個字必定是順妃帶著她寫的,這丫頭,寫到厥後必定是冇耐煩了。”
“……”
“嗯,朕不說她。說到底也是有樣學樣。”
想來,新晴也是看著他們分開都城太久,怕他們擔憂公主和漢王,以是特地傳來如許一封信。
南煙笑道:“多虧了順妃姐姐和宜妃,要不然,妾這一次走都走得不放心的。”
說著,又對南煙道:“你也該跟朕說一聲的。”
祝烽道:“他入閣了,天然不能像疇昔那麼吊兒郎當的。”
南煙笑道:“可惜,帶不動啊。”
隻說道:“好了,看個意義就是了,朕都不強求的。”
祝烽歎了口氣,道:“行,這個聽你的。”
祝烽也笑了起來。
“心平在說,魏王很累。”
但即便捂住臉,也能看到他的嘴角勾起,眼角的笑紋都暴露來了。
“……”
南煙道:“就是皇上之前太慣著她了,纔會如許的。”
她一邊說便一邊伸長的手要去撈那封信。
卻見祝烽聞言,悄悄的歎了口氣。
她想了想,忽又想起原本身為內閣首輔的鶴衣現在一向在管著督造金縷玉衣的事,已經好久冇有入閣了,內閣的人會這麼忙,也是因為這個吧。
南煙遊移了一下,笑著搖了點頭:“冇事。”
前麵的字倒是略微工緻了一些,一看就曉得,是順妃新晴捉著心平的手寫出來的,說的天然是一些常日裡用飯讀書的事。
“……”
祝烽一邊拆信封,一邊也是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笑眯眯地說道:“朕還覺得這丫頭隻曉得吃和睡,冇想到竟然這麼有孝心,還會給我們寫信。”
兩小我商討必然,又接著看前麵的。
南煙眯縫著眼睛,辨認了半天總算勉強的認了出來,唸叨:“哥――哥哥乖,兒臣……乖,弟弟不乖……”
嘴裡還不斷唸叨著:“給我,快給我。”
略微工緻一點的幾行字以後,前麵又呈現了一排鬼畫符,較著就是心平本身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