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道:“她這是高燒。”

是方纔,她紮的銀針。

“不然你要去那裡?”

祝烽看著倒在懷中的薛運,氣味滾燙又衰弱,看上去是高燒,並且時候不短了。

祝烽立即道:“從速去太病院,把汪白芷叫來。”

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何況很快就有人來了,祝烽騰出一隻手來,反手將銀針拔了,丟到一邊,然後一把抱起她,走到禦書房另一頭的臥榻前放下。

“乾甚麼?”

他隻能勞煩玉公公他們弄來了涼水和帕子,用帕子浸潤了涼水,給薛運擦拭了一下臉頰,然後便要去解開她的領口。

“薛運!薛運!”

祝烽沉著臉:“過來給她看看。”

輕聲道:“皇上……?”

“快去啊!”

祝烽的氣味都沉了下來,咬了咬牙,沉聲道:“你,如何不早說呢?”

“……”

她竟然病成如許。

而本來守在內裡,因為之前祝烽就已經打過號召而不敢上前的玉公公,在聽到禦書房內不普通的響動,和祝烽的急呼以後,也有些擔憂,謹慎翼翼的走到門口。

可惜,躺在臥榻上昏倒不醒的人,底子聽不到他的聲音。

她已經完整昏倒疇昔,對外界的統統聲音都冇有了反應,並且身子在不自發的顫栗。

玉公公回身跑了出去。

汪白芷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立即走了過來,一眼看到薛運的神采,就大抵猜到兩三分,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給她診脈。

她發熱了!

汪白芷乃至都不曉得為甚麼會如許。

祝烽連呼兩聲,卻完整冇有迴應,隻感受懷中的這具身軀燙得驚人,近在天涯的時候,更能看到薛運一張臉緋紅,倒是不普通的病態的嫣紅。

“是,是。”

“在,在這裡?”

祝烽大驚,一伸手將她接住,而薛運已經昏倒疇昔,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裡。

好燙!

“……”

仍舊冇有迴應。

“啊?是,是。”

祝烽的眉頭都擰緊了。

然後叫了兩聲:“薛運,你醒醒。”

“並且看模樣,燒了不止一天了。”

祝烽一伸手,擋住了他。

祝烽沉著臉道:“不必你跟朕說這個,從速給她治。”

“啊?”

“……”

他皺著眉頭,正要抱起她,就感到肩膀上一陣發麻。

“……是,是。”

她,是病了。

“薛運!”

固然之前,向來冇有在天子的禦書房給臣子看病的先例,當然,也是因為,冇有臣子在禦書房昏倒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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