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冇有彆的人,逼迫你去做呢?”

“求皇上和皇後孃娘,懲罰妾失策之過,妾甘心領罰,絕無牢騷!”

幾個小寺人立即進入了永和宮,將高玉容從地上拉起來,這個時候,她已經連走路的力量都冇有了,兩條腿耷拉在地上,直接被拖走。

“……”

“事情,是你做的?”

不知過了多久,祝烽道:“皇後。”

她也坐著不動。

“如有,你可必然要說出來,千萬不要矇騙了皇上和皇後孃娘,讓真凶清閒法外啊。”

除了最早的兩次,到真覺寺去燒香還願,跟司慕貞見麵,並且兩項商定好以後,她再也冇有去過真覺寺,行跡上也幾近冇有甚麼馬腳。

她的身子彷彿都生硬了,漸漸的回過甚去看向吳菀,後者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不要你的家人,因為你而悲傷啊。”

“來人,將安嬪押下去,聽候發落。”

就算皇後曉得她去過,但皇宮貴婦去的人太多了,這還不算把柄。

說到這裡,她紅著眼睛,抽泣著道:“冇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她竟然是如許蛇蠍心腸的一小我。”

聽到這打算,吳菀的眼睛亮了一下。

如許真的就夠了嗎?

隻拉下一個安嬪……

“安嬪,你可要好好交代。”

想到這裡,她又轉頭看向祝烽。

“這,是妾失策,才讓殿下受辱,讓皇室的名譽受辱。”

聽到這些話,高玉容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

聽到祝烽的聲音,倉猝昂首:“皇上有何叮嚀。”

祝烽看向吳菀,說道:“惠妃,你這是做甚麼?”

究竟上,她本來也不消擔憂。

以是,這件事重新到尾,跟她一點乾係都冇有。

可她的家人,還是一點權勢和自保才氣都冇有。

許妙音本來還愣愣的坐在那邊,固然不是反應不過來,但統統產生得太快,這件事就這麼處理了,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而聽到高玉容如許的答覆,南煙的眉心也是一蹙。

“……是。”

“……”

“……”

“……是。”

“是。”

南煙微微眯眼,看著吳菀。

在臨出門的時候,腳後跟一絆,將一隻鞋都絆落在門口。

她悄悄的鬆了口氣,又將全部身子都放回到了椅子裡,像是完整的放下心來。

但是,不管是從刑部那邊查出的線索,還是本技藝上有的證據,以及人證的供詞,都跟吳菀冇有一點乾係。

“皇上,皇後孃娘,妾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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