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類話她當然不敢問,說岔了,就變成誹謗骨肉了。
祝烽走到他麵前,悄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本身要謹慎。”
“皇上。”
南煙站在門口,眉頭微蹙的看著祝烽的背影,一時候有些弄不清楚了。
祝烽走過來拿起筆,在鋪好的宣紙上一筆一劃的謄寫了起來。
他方纔那模樣,美滿是一個和睦的兄長體貼弟弟的模樣,莫非,對於靖王私通敵國這件事,他有彆的設法嗎?
而祝烽卻很安靜的對著她點了一下下巴,南煙倉猝走疇昔翻開了大門,就瞥見祝烑已經鎧甲加身,帶著身後的軍士對著祝烽施禮拜倒:“拜見皇上。”
說完,一行人便籌辦分開。
祝烽點點頭。
祝烑眉頭一皺:“甚麼大事?越國二十萬雄師壓境,另有比這更大的事嗎?”
南煙看著,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隻見他連續寫了好幾張以後,俄然停了下來,將方纔寫滿的一張紙翻開,對著上麵一張空缺的紙,沉默了好久,才緩緩的落筆。
“朕,想練一會兒字。”
祝烽沉默了一下,道:“研墨。”
南煙站在中間,看著他筆下不斷,百般的古詩文,滿滿的寫了好幾張。
他倉猝停下,回過身來:“皇兄……”
就在祝烑剛要回身走的時候,祝烽忽的又叫住了他:“老六。”
祝烑道:“如何了?越國那邊——”
這一夜,必定是一些人的不眠之夜。
“啊?”
“特來向皇上稟明。”
“……”
煢煢白兔,東走西顧。
一聽到他的聲音,南煙下認識的皺了一下眉頭。
越寫,筆法越沉重。
南煙不曉得他為甚麼這個時候另有表情練字,但還是立即走到桌邊,擺好了文房四寶,然後謹慎的為他研墨。
比及靖王一行人的背影消逝在火線,祝烽這纔回身回到了房中,南煙倉猝跟在他的身邊,輕聲道:“皇上明天——有甚麼安排?”
祝烽走到他麵前,高低打量了他一番,說道:“很好,這些年來幸得有你,邊陲一向安寧,朝廷也冇有往南邊操心。這一次,朕就等著你班師返來的好動靜。”
祝烑一起疾行到了邕州的西山虎帳,剛一進營帳,就瞥見童桀神采慘白的站在那邊等著他,手裡拿著一張信箋。
第二天一大早,南煙早早的起來,奉侍祝烽梳洗結束,方纔穿好衣裳,門外就傳來了靖王祝烑的聲音——
祝烽漸漸的走到了門口:“靖王這是要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