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我如許對峙著,不知過了多久,南煙的雙手已經痠軟,乃至連抬起手臂的力量都冇有,祝烽才咬著牙,沙啞著嗓音低聲說道:“打夠了嗎?”

聽著內裡的響動,馮千雁的神采越來越丟臉。

即便一隻大手捂著她的嘴,也能感遭到,她在用力的咬著牙,強忍著甚麼,綿軟的雙手打不動了,隻能抓著他的衣衿,撐著他的胸膛,彷彿那是她最後一點倔強,最後一點抵當。

直到這個時候,祝烽才漸漸的,將那隻手縮返來。

而這纔看清,她一向緊咬著下唇,已經咬破了皮,一絲鮮血沿著嘴角往下賤,顯得既慘痛,又絕望。

他咬著牙,也就這麼硬扛著。

“……”

砰――砰――砰!

“哦?”

以及暴暴露來的,大片白淨的肌膚。

馮千雁氣不過,說道:“方纔惠妃娘娘見死不救是甚麼意義?莫非你是以為貴妃完整垮台了,便能夠高枕無憂了嗎?”

南煙冇有說話。

說完,她又轉頭,不甘的看了那營帳一眼,回身走了。

現在的營帳內,砰砰的聲音不斷於耳。

她的每一拳,不但打在本身的身上,更想是打在本身的心上。

但現在,壓著她溫熱的身子,看著她絕望,又氣憤的眼神,另有眼角不竭汩汩滑落的淚水,祝烽身上那層看不見的鎧甲,彷彿在這一刻消逝於無形。

她的力量,就算用儘了也冇有多大,完整不敷以讓祝烽感遭到痛,如果在平時,乃至就跟給他撓癢癢差未幾。

高玉容上前一步,說道:“寧妃娘娘可千萬不要曲解,我們娘娘絕對冇有見死不救的意義。”

“……”

她咬著牙,對著惠妃暴露了一個近乎猙獰的笑意,說道:“惠妃娘娘,現在對勁了嗎?”

“因為娘娘你身上有一張王牌,就算現在貴妃複寵,再要對於你,寧妃娘娘也底子不消怕。”

高玉容又說道:“若娘娘能夠一舉得男,就更不消驚駭了。”

另有她身上,被他扯破的衣裳。

她流著淚,卻倔強的說道:“你,夠了嗎?”

南煙發不出聲音,細瘦的身子被祝烽壓在身下,完整冇法掙紮轉動,她隻能咬著牙,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胸前。

馮千雁瞪了他們一眼,半晌,嘲笑了一聲:“但願你們,說到做到。”

這話,實在也正說到了吳菀和高玉容的內心,但兩小我也都不能承認。

高玉容笑道:“實在我們娘娘內心很清楚,寧妃你必然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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