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伸手要去摸祝烽的傷口,又不敢。
話音剛落,祝成鈞和心平已經從內裡急倉促的走了出去,兩個孩子乃至還冇來得及施禮,一看到祝烽神采慘白,胸口較著有傷的模樣,立即衝了過來:“父皇!”
南煙走疇昔,謹慎翼翼的將外套給他套上,然後悄悄的繫好衣帶,昂首看時,祝烽固然神采如常,但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精密的汗珠,神采也有些發白。
祝烽這纔看了站在她身後的南煙一眼,道:“天然是你的母親。”
“……”
而祝烽看到女兒孔殷的模樣,臉上的笑容卻更加和順了一些,對南煙橫眉冷對的模樣隻做冇瞥見,柔聲說道:“傻丫頭,那是大事,朕乃是一國之君,豈能不過問?不過你們都能夠放心,本日朕隻是疇昔看看,遞國書這件事,有人代庖了。”
南煙先下了馬車。
南煙瞪了祝烽一眼,像是在說:你看,連小孩子都比你懂事。
南煙一聽,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