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冇說完,心平就紅著眼睛瞪著她。
她當然並不感覺這是對的。
莫非,還是因為饑民劫糧的事?
“心平!”
“……!?”
要說為了這些事情跟祝烽頂牛,本身要比心平早很多,吃過得苦頭也多很多。好不輕易,這些年來眼看著祝烽垂垂的變得柔嫩,再也冇有了當初阿誰浴血殺入金陵城,殺得血流成河的煞神的模樣,卻不曉得為甚麼,他會在這件事上,用這類雷霆手腕來措置。
“皇上……”
心平癟了癟嘴,也就是默許了。
南煙的心都沉了下去,如果說方纔她還隻是有一點不安的預感,那麼現在聽到祝烽說的話,再看女兒的神態,她就已經曉得,本身方纔那預感能夠真的變成了實際――這父女倆之間的衝突又一次鋒利了起來。
這一回,心平卻像是真正被打擊到了,之前還隻是冷靜地墮淚,現在倒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父皇,你承認了,你就是殺人了,你不管那些人餓肚子,你還把他們都殺了!”
難怪,樊英奕處理了那件事,卻並冇有拿回一顆糧食。
南煙還想要說甚麼,可這個時候,她也甚麼都說不出來,父女兩個都在氣頭上,固然這一次處理了龍口穀那些饑民劫糧的事情讓祝烽冇有跟之前一樣勃然大怒,直接把心平關起來,可心平的這番話,定然是讓他神傷了。
也冇有關於那批饑民被措置的任何動靜。
心平抽泣著道:“莫非,母妃也感覺我錯了嗎?”
如果當年的本身,恐怕會比心平鬨得更短長。
他,是有啟事的。
南煙兩端難堪,畢竟還是留了下來。
可她卻冇有鬨。
南煙下認識的開口,但她的聲音也在顫栗:“皇上……?”
這時,祝烽安靜的說道:“方纔給她施針的時候,她就已經復甦了。”
比及女兒哭夠了,她才抬起心平的臉,看著上麵混亂的淚痕,拿脫手帕來為她擦拭,說道:“你如何這麼不懂事?你父皇每天為天下的事焦頭爛額,你為甚麼還要說這些話去傷他的心?”
而這個倔強的丫頭,她也是一副受了傷害的模樣,乾脆趴在被子上大哭了起來。
心平的眼睛越來越紅,眼淚已經止不住的往外湧:“父皇是個騙子,父皇哄人!”
難怪。
南煙驚奇的睜大眼睛,轉頭看向心平:“真的?”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慎重的對女兒敞高興扉。
祝烽卻並冇有理她,而是定定的看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