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道:“如何了?”
聽她這麼一說,心平更委曲了幾分,乾脆仰著臉扯著嗓子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喊:“父皇……嗚嗚嗚,父皇!”
“哼。”
祝烽倒是可貴重賞錦衣衛的人,看來,這件事的確是辦得很標緻。南煙問道:“那,那批糧食被劫走了現在又拿返來,還剩多少啊?戶部那邊可有入賬?”
或者說,不是氣消了。
聞聲她用心做出一副幽怨的神采,祝烽反倒嘲笑了起來,道:“關了她又如何?關了她她就服管束了嗎?朕倒是傳聞,她在延春閣裡吃得好睡得好,日子過得悠哉的很!”
這一回,反倒是祝烽硬化下來,伸手擋開了她的手,說道:“好好的剛出來,你打她做甚麼?心平,餓不餓?讓禦膳房送些吃的過來好不好?要吃甜的嗎?”
南煙笑道:“孩子光是關哪能給關服的,不還是得講事理嗎?皇上向來就最會給她講事理的,現在,事情也處理了,皇上也閒下來了,有甚麼不能說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