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賬房說道:“傳聞是前些日子,鎮上來了一個糧商,姓黃,手裡有一批白米和黃豆,從揚州那邊過來,籌辦運到北方去。籌算在這裡中轉找一家船行接貨。貫穿行他們很想拿下這批貨,傳聞就快到了。”
前任大掌櫃叫肖武,本來一向都是他掌管恒生行,而本身這是他上麵的二把手,可就在幾個月之前,在肖武手上,恒生行吃了一次虧。
方纔在他們的小河倉被燒了以後,就有一批糧食要到下江鎮來中轉,未免也太巧了。
“……”
“他們還冇拿下這筆買賣,不過,看模樣是勢在必得了。”
聽到他這麼說,魯泰寧的眉頭也擰得更緊了一些。
魯泰寧說道:“不是你說的,再不想體例,星羅湖那邊但是不會等閒饒過我們的。”
見麵禮,便是兩千兩的銀票。
他天然是謹慎翼翼,恐怕出一點不對,卻冇想到,天不遂人願,恰幸虧他上任幾個月的時候,小河倉大火,如果不挽救起來,冇有充足的糧食運去星羅湖,哪怕本身躲到天涯天涯,人頭都保不住。
帳房聽了,皺著眉頭說道:“不冒險,那該如何辦?四周我可都讓人去探聽過了,一粒糧食都收不上來了,並且,現在又已經疇昔好幾天了,送糧的日子也快到了。”
魯泰寧一傳聞有一批五百石的糧食要過來,頓時歡暢得心癢難耐,這真是想打盹了有人給塞個枕頭,真是太巧了。
是啊。
眼看他墮入兩難之間,那帳房倒是冇想那麼多,畢竟,他還不是這裡的大掌櫃,任務也冇那麼多壓到他的頭上,他隻是想著,如果糧食不送疇昔,全部恒生行的人都是要受罰的,他也不例外;如果跟阿誰姓黃的糧商買賣,到手了天然冇得說,全部恒生行都好過,若阿誰姓黃的也有題目――歸正他不是大掌櫃,到時候死的也是魯泰寧。
“……”
“啊?”
因而勾了勾手指頭,把鄭群叫過來,說道:“你叫上一隊人馬,直接去前麵口兒上堵著。五百石的糧食,不成能用劃子運,必然是大船,這個時候大船能走的也隻要金湖那一條水路,直接疇昔把糧劫來就是。”
“但――”
魯泰寧一聽,立即打起精力。
恰好這麼巧,他們的河倉剛被燒了,阿誰糧商就帶著幾百石的糧食來下江鎮,說不定又是一個局。
“萬一,又是之前那樣,有人給我們設的一個局,如何辦?”
“……”
水匪,就該有水匪的行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