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萍流著淚道:“他為了救我,好不輕易積累起來的一點家底,都將近耗光了,民婦實在不忍心,想勸他放棄,他卻如何都不肯。”
祝烽冷冷道:“也好。”
他天然曉得,與沙匪為伍不是甚麼光亮的事,可他一向壓服本身,他是為了楚萍,為了本身的愛人,以是並不感覺忸捏,但聽到祝烽這些話,才驚覺,本來本身的所作所為,如此的不堪。
“……”
南煙一時候不曉得該說甚麼好,隻看向祝烽。
“那神醫給民婦醫治,也算是續了民婦那幾年的命,可流浪失所的那些年,民婦的身材變得很差,本來是說,舊疾會在民婦三四十歲的時候再複發的,卻冇想到提早了。”
南煙道:“你傳聞過這類藥材?”
楚萍一隻手護著他,本身也大哭著對著祝烽連連叩首:“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他是一時胡塗。實在民婦也勸過他,可他看到民婦病發的模樣,實在舍不下民婦,纔會糊裡胡塗的被阿誰智囊操縱。那些沙匪將民婦關在熱月彎裡,逼著他做這些事,統統都是民婦的錯,皇上若要獎懲,就獎懲民婦一小我吧。”
卻見祝烽皺起了眉頭。
“那神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