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靈笑道：“我們商討定了，不過統統，另有一個前提。”
像是仍然不敢信賴的，輕聲道：“貴妃娘娘竟然為了葉大人，如此操心機？”
“……”
隻如果有眼睛的人，天然也看得出，冉小玉對葉諍的豪情。
薛靈沉默著，伸手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張小小的紙條，雙手奉到了南煙的麵前――看這模樣，她還真的冇扯謊，今晚，她本來就成心要過來將解藥的事交代一下。
“……”
薛靈道：“娘娘要甚麼前提？”
“若葉諍的病情再拖下去，耗光了冉小玉的耐煩，若再讓她曉得，是你以那把弩機射傷了葉諍，更害得他這些日子都昏倒不醒，你猜，冉小玉會卸掉你哪根胳膊哪條腿？”
她迷惑的剛要說甚麼，目光一下子落到了門框上，上麵釘著的一支弩箭，對她來講，再眼熟不過了。
南煙的目光看向了她的身後。
薛靈那雙靈動又明麗的眼睛裡，暴露了真逼真切的迷惑和不能置信。
她嘴裡說不出，就隻能靠雙手去做。
她方纔說的話多了去了，南煙指的是哪一句？
薛靈神情龐大的道：“娘娘對小玉女人，倒真是――有情有義。”
這些日子對她而言，每一刻都是煎熬，南煙隻看著她的模樣，都感到將近熬不下去了。
她冇有說去，也冇有說不去，若說常情，堂堂一名貴妃娘娘，也決然不會為了一個淺顯的官員去冒險，但看著她果斷的神情和沉穩的目光，薛靈感遭到，這一次，或許會是個例外。
南煙沉默了一下，將那紙條收起來放到袖子裡。
“……”
再一聽南煙這麼說，她的額頭上就出了一層盜汗。
畢竟從一開端，南煙就並冇有要合作的意義，相反，她若即若離，似敵非友的態度，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
這句話，倒有些出乎南煙的料想，她看著薛靈，問道：“你是說，你徹夜本來就想要來找本宮，給本宮解藥？”
“……”
南煙淡淡一笑，瞥了她一眼，道：“你還記得你方纔說的話嗎？”
“娘娘另有前提？”
這反倒更讓人不安。
南煙笑了起來，搖了點頭道：“看來，你還是太年青了，本宮身為貴妃，身邊莫非就隻要你眼睛能看到的那幾小我嗎？”
“實在，本來徹夜，民女也是來尋求合作的。”
但她的身後，空空如也，除了空開的大門，甚麼都冇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