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饒了表哥!”賢人的話音未落,就聞聲外頭,傳來了一聲尖叫,阿元就見宮門大開,兩個華衣女孩兒竟是一同撲了出去,此中一個,竟是滿麵的惶恐,隻撲到了賢人的腳下,抬著頭暴露了本身一邊紅腫的小臉來,對著賢人哭道,“父皇甚麼都不問,就要治表哥的罪麼?表哥何其無辜!父皇!”八公主此時,便抱著賢人的腿要求道,“表哥是冤枉的!皇姐悍然脫手,連個解釋的機遇都不肯給表哥,您為何隻聽她的讒言呢?!”
感慨了一下,鳳鳴便對峙要將阿元送回太後的宮裡去,走到半途,卻見一叢叢的開得濃豔的花樹下,一個淸豔嬌媚的女孩兒正怯怯地立著,目睹鳳鳴與阿元,倉猝盈盈地過來,輕聲道,“方纔在父皇處,小九不知內幕,竟叫皇姐活力,是小九的不是。”九公主此時頭上隻簪了一朵小小的紅色的花朵兒,更加地嬌弱可兒,此時一雙美目含淚,竟彷彿要跪到阿元的麵前道,“求皇姐彆與我見怪。”
為甚麼受傷的老是他?!
南陽,就是八公主的封號了。
宮裡的女人這德行的多了去了,叫鳳鳴看,這還是修煉不到家呢。
這些纔是賢人身邊最貼身的人。能貼身,天然是信賴的,一句帶著歧義的話,就能叫人跌落穀底。
“下一次,少摻雜我們的事兒。”鳳鳴便淡淡地說道。
“京中的徐家,我瞧著竟是不知此事?”阿元便迷惑地問道。
鳳鳴便傻笑了起來,誠篤地說道,“王妃都給兒子排解了,何況,”他有些害臊地紅了臉兒說道,“不叫王妃感覺兒子受了委曲,如何能顧恤我呢?”說完了,便與賢人抱怨道,“自從家裡添了兩個小子,兒子的職位更加地低了,前兒不是月圓麼,說好了與王妃獨個兒弄月的,這兩個破孩子……”
和阿元類似的熊孩子,鳳鳴想抽好久了,不過方纔拿起了小竹板做個嚴父的嚴肅出來,就被自家王妃抽得哭爹喊娘了。
賢人叫這栩栩如生的描述逗得大笑,隻感覺有這麼一個蠢蠢的兒子,也是不錯的事兒。
哄著賢人笑了一場,阿元這才辭職,鳳鳴見賢人案上的摺子竟摞得老高,也不忍打攪賢人,也跟著阿元出來,一對兒兄妹在宮裡慢悠悠地走,沉默了一會兒,鳳鳴方纔偷看了阿元一眼,小聲說道,“阿卿這一回,做了一件大事兒,我與你說了,你彆擔憂。”見阿元驚奇看來,他便小聲說道,“還是二皇兄與我說的,你大哥與二哥,往江南令人查案,絕了徐家的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