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就去,甭矯情了,看人家戎哥就是行動派,哪像你!”涵星挑著眉,一臉不屑地嗤道。
在這問柳街,青樓林立,紅顏三千,雅俗俱有。而真正使這問柳街名揚天下,隻是以中最負盛名的青樓——采逸軒。
……
花璆又將目光拉回到瑢和身上,一臉壞笑道:“少主,乾脆部屬去拆了它滕陽堂的堂會,然後命人把那狗屁堂會推到重修成亂葬崗如何?”
如此男人,氣度高華如同山顛雲霧,好似再潔淨的東西在他的潔淨淡然前,都被襯出一絲渾濁。這般潔淨的男人,彷彿就不該存在於這亂世。
“奉養我擺佈。”瑢和淡淡地撤銷了涵星的動機。
“速去速回。”瑢和提示道。
“德州滕陽堂,現在羽翼漸豐,大言不慚放話,要取而代之我綠漪山莊在江湖中的職位。”施戎開口道。
“請少主準予我跟戎哥一起行動。”花璆點頭道。
“是。”施戎點點頭,眨眼間他靛藍色的身影便消逝在了這亭中。
“不是說好連夜趕路麼?趕路竟是趕到這裡來了。”那黑袍男人轉頭看著那白衣男人,一臉興趣缺缺的模樣,好似對馳名揚天下的采逸軒冇有涓滴興趣。
這二人皆是身材頎長,身姿超脫。一黑衣,一白衣,在采逸軒門口長身而立。
“是。”花璆暴露誘人的淺笑,不知他這淺笑曾迷花了多少女子的眼睛。
這一點,施戎天然會心。
這短短“抹去”二字,倒是含義深切,意義就是,又要快,又要狠,又要不留名。
這采逸軒中的女子,更是個個出挑,環肥燕瘦應有儘有,采逸軒的四大花魁更是琴棋書畫精通,舞文弄墨皆會,那挑逗民氣的媚功,更是爐火純青。
而如果說道玩耍德州,那麼德州的一條街,是萬不能錯過。此街名為“問柳街”,意為尋花問柳,隱喻這問柳街乃是煙花之地。
“少主,那我?”涵星有些躍躍欲試,畢竟她好久都冇有出任務了,並且常日裡莫看她性子開暢活潑,但是手腕倒是極其狠辣的女子。
“蹦躂了這麼多年,現在更加不知死活了。”涵星輕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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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以一種“傲視天下”的眼神,看著那采逸軒的金字招牌。
“就是,你這類資質,端茶送水就行,彆太勉強了。”花璆哪會放過這個打擊涵星機遇。
“路過德州,不來采逸軒,可惜。”那白衣男人翩然一笑,雖說是在議論著塵凡俗豔之地,但是經他的口中說出,竟是顯得那般文雅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