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涼昭兩國結成秦晉之好,邊疆安寧便指日可待。
“胡愛卿不說話,是承諾了?”胡瑞安腸子都悔青了之際,沈初寒催命般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堯夙看向沈初寒,嘴裡噴著酒氣,“寒……寒帝,貴國大臣們可真是熱忱。”
堯夙聞言眉頭皺了皺,拱手一禮,“寒帝應當清楚,寧樂長帝姬乃吾皇最為寵嬖的皇妹,此番我國能派出寧樂長帝姬和親,堯某覺得,已顯現出了我國最大的誠意,可寒帝彷彿不大承情?”
隻可惜,他們快意算盤雖打得好,寒帝倒是我行我素的性子,任禮部上了好幾次奏摺也無動於衷。
沈初酷寒冷諦視他一瞬,唇角微勾,“當然,在涼帝複書之前,堯將軍和寧樂長帝姬固然在會同館中放心住下。”
幸虧殿內燃著炭火,倒也不冷。
見從他這裡套不出甚麼有效的資訊來,沈初寒揮揮手,表示大師都回到本身席位上。
胡瑞安嚇得又是一抖,慌鎮靜張伏地施禮,“微臣……微臣知錯了,請皇上息怒!請皇上息怒!”
他們一走,沈初寒便叫殿中作陪的大臣也散了,起家牽起宋清歡,“阿綰,我們也回宮吧。”
沈初寒眉頭一揚,話語間已帶上肝火,“胡愛卿方纔說得義正言辭,一副經心全意為百姓考慮的模樣,如何?一落到本身身上就不肯意了?!”
說完這話,還四下環顧一圈,眼底閃動著滑頭的光芒。
此時本身再次提起此事,想必能獲得很多大臣的擁戴。
說著,訕訕一笑,“還請寒帝看在寧樂長帝姬一片癡心和涼國誠意滿滿的份上,稍作通融。畢竟,納寧樂長帝姬為妃,與廣選秀女充分後宮還是有本質上的辨彆,信賴……諸位大臣也能瞭解。”
因而,一夥人起家施禮告彆。
但是寒帝來由充分公道,再加上皇後現在後代雙全,不管從哪一方麵都挑不出錯處,他們提了幾次,見寒帝涓滴不鬆口,隻得作罷。
沈初寒涼涼一勾唇,“堯將軍和涼國使團是高朋,天然得好生接待纔是。”
宋清歡應好,喚了流月沉星出去服侍她洗漱結束,遂同沈初寒一道,吹熄燭火上了榻。
華清宮有專供帝後利用的小廚房,因本日宮宴,沉星早早叮嚀了下去,讓小廚房煮好醒酒湯備著,是以流月很快就端著個小瓷碗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