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搖點頭,隻沉沉看一眼對岸的姞蘅,眼底有深霧纏繞。
說著,又將五人順次先容了一遍。
宋清歡笑著看他一眼,“前次是你救了我,此次,我可還得靠你了。”
聽到這裡,宋清歡眉頭皺得更緊了,猜疑地目光盯著姞蘅,彷彿試圖想看出些甚麼。
“她這模樣,彷彿在遲延時候。”宋清歡眸光微冷,越想越感覺不對勁。
宋清歡便又收回目光朝火線望去,端看嬴徹如何應對。
“你想到甚麼了?”嬴天舒的目光並未分開她的麵上,見她驀地色變,神情也不由一凜。
宋清歡蹙了蹙眉頭,眸子微狹的看著身姿矗立的姞蘅,心中亦是不解。
卻不想,剛下了白貝橋,尚未走動幾步,俄然聽得空中傳來一聲渾厚清脆的聲音,“雪蓮都被盜了,幾位長老還想如何擇出聖女?”
聖女是冒犯了族規,但她也遭到了峻厲的獎懲。更何況,聖女在位期間,做了很多利於族人的功德,故而大部分扶瀾族人的內心天平都是方向她的。何況姞蘅本日這態度,的確有些胡攪蠻纏。
她的內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本日這事,如何看如何都像是一個詭計,姞蘅絕對另有所圖。並且,她感覺,那日雪蓮被盜一事,或許同她脫不了乾係。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宋清歡低聲開口。
隻是,這倉促之下想出的藉口到底不敷周到,若真故意究查,或多或少都會找出些馬腳來。但幾位長老和聖女的族中職位擺在這裡,即便有民氣存思疑,也不敢冒然提出。本日不知姞蘅在眾目睽睽下質疑長老的決策,不知是何用心。
退歸去的時候,宋清歡見她四下張望了一番,心中那不安的預感愈加激烈。
宋清歡點點頭,如有所思地應一聲,冇有再多說。
被世人這般諦視著,黃衫女子卻也不怯,勾一勾唇角,朝前走去。人群朝兩旁分開,中間主動給她讓出一條通道來。
“我金木水火土五位長老共同辦理族中事件,並非我嬴徹一人之言,姞女人如果信不過我,莫非還信不過其他四位長老麼?”一頓,不待姞蘅回話,接著冷聲開口,“我知姞女人從聖女候選人中除名心有不滿,但聖女本就該由族中靈力最高之人擔負,姞女人靈力不及彆人,退位讓賢也是天經地義之事。若隻是以事便無端誹謗爭光我與其他幾位長老,我們毫不會姑息。”
宋清歡笑,“我為何要嚴峻?幾位長老既然敢讓我頂替她成為聖女人選,必將就得有服眾的來由纔是。如何向族人交代這件事,我想,應當不需求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