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點點頭,“殿下是來找長帝姬的,還是來找娘孃的?”
“嫂嫂在做甚麼?”
君晚和薛楹既死,諸事垂垂重回正軌,唯有一事仍梗於宋清歡心中――
“具有靈力,是種甚麼樣的感受?”宋清歡眸光微閃,看向她問。
宋清歡冇有當即出聲,隻垂了頭,麵露深思之色。
見宋清歡對峙,雲歌這纔沒有再對峙,內疚謝過,恭謹地坐了下來,雙手交疊在膝上,挺直了身材看向宋清歡,“殿下有甚麼事要同奴婢說的嗎?”
雲歌和本身的靈力都是被母妃封印的,如果雲歌能用重錦在信中留下的體例規複靈力,那是不是意味著本身也能?
宋清歡聞言,神采快速垮了下來。
宋清歡眼睫一垂,似有躊躇,半晌,才沉然開口道,“我想問你……關於靈力之事。”
宋清歡深吸一口氣,考慮著開口道,“我記得你前次說過,重錦姑姑留給你的信中,寫瞭如何規複靈力的體例?”
雲歌微有奇色,還是點了點頭,“殿下想問甚麼呢?”
她看向雲歌點了點頭,“我想嚐嚐看。”
宋清歡“哦”一聲,“那我先去看看母後,等嫂嫂得空了再去找她。”
雲歌不解地望來,“殿下,您如何了?”
“在看府裡的帳本。”雲歌答了。
她的母妃雖是扶瀾族聖女,但之前不但尚自離島,違背族規與外族人結婚生子,厥後又破鈔靈力救活了本身,如此行事,也不知會不會惹怒了族中長老?
“隻是甚麼?”宋清歡眉頭一蹙,詰問。
這日,沈初寒下朝後並未返來,而是派內侍回華清宮來講了一聲,說是有事同慕容濯籌議。宋清歡在宮中待著無事,想起自那日天寧寺返來後還未去看過蕭菱伊,便讓流月沉星籌辦了一下,出了宮,坐上馬車往寧平長帝姬府去了。
前次天寧寺之行,因本身差點受傷已讓沈初寒草木皆兵,現在她懷有身孕,各方麵更是草率不得。扶瀾族是敵是友尚不清楚,玉衡島之行必將傷害重重,站在沈初寒的態度考慮,他當然不想本身冒一丁點兒風險。
“隻是,扶瀾族族人出世後靈力的大小與其父母靈力的大小密切相乾,您是聖女之女,您身上的靈力,必然比奴婢身上得要充分很多。如果您解開靈力的封印,這麼大的靈力,很有能夠五大長老能感知獲得。”
雲歌應了,“奴婢帶您疇昔。”說著,前頭帶路,引著宋清歡往蕭菱伊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