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聿帝愈顯興趣，身子朝前傾了傾，“朕竟不知，平陽還會劍舞？”
“甚麼事？”聿帝笑容一收，沉了神采。
出聲的，是對席的蘇鏡辭。
“甚好！甚好！”看來聿帝表情是當真不錯，轉頭看向身後的鐘懷，“鐘懷，賞平陽玉快意一對。”
宋清漪將劍取過，背於身後，對著世人一禮，然後給了立在鼓旁的樂伎一個眼色。樂伎點點頭，手一揚，有激昂的鼓聲在大殿響起。
沈初寒提早來聿，宸國使臣也成了蘇鏡辭，這些，都是宿世未曾產生之事。莫非……天命已改？
鐘懷應了，低聲叮嚀人下去籌辦。
幸虧蘇鏡辭很快挪開了目光，未再開口。隻看向聿帝笑笑，算是迴應了他的話。
很快，有內侍抬出去兩麵大鼓，置於大殿一角。又有宮女上前，奉上一對短劍給宋清漪。
宋清漪微垂了頭，麵上顯出幾抹嬌俏，“兒臣……特地為父皇本日的生辰宴籌辦了一份禮品。”
宋清歡一驚，覺得他認出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