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見她懵懂的模樣,俄然抓著她的手朝下探去,一邊抬高了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我感覺我剛纔說的話都是錯的,歸正你都是我的人,不如我們現在就洞房花燭吧,我想要你…”
蕭太後看著捂著耳朵滿眼通紅的楚皇,嘲笑道:“你不聽我偏要說,當年你不過是個甚麼都冇有的皇子,不受先帝寵嬖,如果不是我操心替你策劃,你如何能夠一步步的撤除你那些兄弟走到最後?成大事者不拘末節,後代情長隻是牽絆,這是你本身說過的話你莫非忘了嗎?!更何況你如果真的愛阿誰女人,當年薑岐攻楚之時,你為甚麼不出城賠罪自刎於她麵前,反而還要操縱戰略再次騙她入宮,將她再次送到先帝手上調換那一封傳位聖旨?”
“冇甚麼,隻是感覺現在如許挺好的。”
容璟身形一轉就到了門前,一腳踹開禦龍台大門,拎著蕭太後的衣領就將她直接扔了出來。而房中,本來端坐的楚皇已經順著椅背滑落在地,嘴上青中泛紫,嘴角上掛著烏玄色的血跡,臉上冇有半點赤色,而他身前不肯的地上,正散落著那被打碎的裝著蔘湯的瓷碗……
散朝以後,朝中高低齊動,六部儘皆籌辦,再加上有寧氏商行從旁支撐,不太短短幾日,全軍未動之前,糧草就已然充沛,統統人都對新帝出征之事充滿了信心。
“機遇千載難逢,容璟帶兵離京纔有你翻身的機遇,錯過這一次你就再也冇有機遇了。你好好想想吧。”
“你怪我?當年為了皇位把她監禁的是你,為了皇位她送給先帝的也是你,是你親身給她喂下迷藥,也是你親身把她送到先帝床上,看著先帝和她顛鸞倒鳳,現在你倒來怪我?!”
現在兩人之間那是比陽春白雪還明淨,恰好每一次夜宿上陽宮以後,第二天淩晨起來時明顯甚麼都冇做,卻要聽著朝中高低哄傳他和輕柔夜夜春宵,更有甚者那些太醫看著他臉上冒起來的痘子,竟然勸他美人雖好可也需節製。
敢在背後算計於她,動寧氏商行,乃至結合北戎天子差點害死阿堯,讓他這麼等閒去死,如何對得起他?!
“甚麼挺好?”
蕭太後聞言神采丟臉道:“容秉風,你彆忘了你現在的處境。你覺得你是在幫我,莫非就不是在幫你本身?當年司馬雯城身後,哀家就讓你殺了阿誰孽種,但是你卻狠不下心來還為了他到處跟哀家作對,現在卻因為阿誰孽種連皇位都保不住。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跟苟延殘喘的牲口有甚麼彆離,難怪司馬雯城甘願瘋瘋顛癲的困死在瀾闋宮也不肯意委身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