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見花允蕭的模樣,曉得他生疑,也冇有解釋隻是對著暗三兩人說道:“本王和櫟郡王另有事相商。你們下去吧。”見芹言行了個禮回身就想出去,容璟淡淡道:“芹言。夜深了,你先去照顧你家女人。”
更何況她一身夜行衣打扮,如果明天夜裡謝家真出了甚麼事情,花允蕭隻要想想就能猜到是誰乾的。
芹言沉著臉滿眼寒霜道:“那就這麼放過他們?”
暗三皺眉道:“你還想去謝家?”
容璟見狀掃了她身邊的暗三一眼,暗三不由頭皮發麻。
花允蕭皺眉看著芹言,他剛纔和芹言比武時,不過數招就被這女子擊傷。並且若不是她部下包涵,恐怕他毫不是她的敵手。他曉得本身武功放在江湖上並不算頂尖,並且他領兵為重也並未將心機都放在工夫上麵,但是起碼在這京中。能夠這麼輕易擊敗他的人卻並未幾,並且這女子力大無窮。每次比武時都震的他手臂發麻,並且她的武功路數大開大合,又不講套路,讓他模糊感覺熟諳。就彷彿在哪見過。
芹言抿著嘴看著暗三,想起薛柔的脾氣,和這些年與他們為敵的人的了局,半晌後才咬咬牙哼了一聲,放棄了出府的設法,回身朝著後院掠去,暗三見狀這才鬆了口氣,趕緊跟了上去。
花廳內,花允蕭見芹言和暗三出去,一向如有所思的看著兩人消逝的處所,固然芹言否定,但是他還是感覺他必然和芹言交過手,並且這個女子的身形,和百花節那日攻擊官船、刺殺福王的刺客極其類似。
他趕緊伸手扯了扯芹言的袖子,又給她使了眼色,芹言瞪了他一眼,這才撇撇嘴不甘不肯的甕聲道:“剛纔天氣太晚了,奴婢冇瞧清楚撞上的是櫟郡王,以是纔不謹慎脫手傷了郡王,還請郡王恕罪。”
花允蕭趕緊回神搖點頭:“冇甚麼,淩王,不知薛女人主仆傷勢如何?”
“當然不是。”暗三搖點頭安撫道:“王爺比你更想報仇,並且你感覺女人會白白受傷不去抨擊?他們必然有彆的安排,你放心等著,不出幾日,統統害了女人和芹兮的人都不會有好了局。”
“櫟郡王在看甚麼?”容璟俄然開口問道。
芹言聞言頓時瞪眼就想說不,她曉得容璟這話的意義是不準她夜探謝家。
芹言梗著脖子哼了一聲,明顯對於攔著她不讓她去謝家大開殺戒的花允蕭冇甚麼好感,要不是他,她這會兒早在謝家清算了謝宜柳了!
容璟看著滿臉鬱卒的花允蕭薄唇輕揚,似笑非笑的對著芹言開口道:“失手傷了櫟郡王,還不給櫟郡王賠罪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