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婆婆脾氣真壞,你家丫頭倒是好性子。”
容瀾聽到後廚的動靜。想起那天夜裡阿誰名叫芹兮的丫頭給他送信時清貴冷傲的模樣,再聽到耳邊不時傳來的那老婦人氣急廢弛的吼聲,頓時也忍不住輕笑出聲來。
容瀾豁然抬開端來,眼底帶著思疑道:“你監督我?”
茶寮置於深巷當中,來往之人本就極少,而那老婦人道情更是奇特,半途讓芹兮出來在路口豎了個巨大的牌子,牌子上掛著停業二字。本來一些看到此處有茶寮想要出去歇歇腳的人也不由散了心機,掉頭就走,以是茶寮四周更顯冷僻。
他緊皺著眉頭看著麵前自顧飲茶的少女,她眉眼間早已經柔婉如初,一雙水眸瀲灩如波,就好似方纔他所看到的鋒銳和冷厲隻是錯覺罷了,若不是方纔薛柔那些話還猶在耳邊,他乃至都思疑那些話真的隻是她隨口而言。
“哎呀,不是這個。是那邊阿誰,你這丫頭看著機警如何這麼笨?”
ps:明天收到個快遞,裡頭是德國的威化,想起前幾天小姑子說給郵好吃的,然後想都冇想直接拆開吃了,成果就在方纔,接到電話說包裹送錯了樓層明天來取……我該如何跟人家說東西已經進我的肚子了……(┬_┬)(┬_┬)
“芹兮丫頭,把這菜洗了!”
薛柔莞爾:“那王爺會傳出去嗎?”
容瀾皺眉冇說話。
“嗯?”
容瀾一時有些弄不清薛柔到底是甚麼意義,也是沉默下來。
薛柔一笑,本來有些壓抑的氛圍也刹時消逝開來。
“既然王爺不會彆傳,此處又隻要你我,薛柔又何必怕掉腦袋?”
薛柔本來還覺得容瀾倚仗謝家,以是對謝家有些自覺,卻冇想到他對謝家看的這般明白,這倒是省了她很多唇舌,薛柔輕勾起嘴角淡淡道:“那如果慶王冇了蕭家呢?”
蕭家在南楚運營數十年,曆經三朝而不衰,蕭擎蒼更是兩朝為相,那謝忱不過是比來十年間才被楚皇決計培養汲引出來對抗蕭家的人,就算有楚皇決計偏袒,謝家的秘聞也還是比不過蕭家,如果再有十年,謝家傾其儘力或許能與蕭家一搏,但是眼下的謝家和謝忱,還絕對不是蕭擎蒼的敵手。
容瀾笑著點點頭,他看著麵前的女子:“那你感覺我現在的處境該當如何?”
芹兮各方麵都很超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經商財帛上麵更是天賦極高。可唯獨這做菜的技術倒是十數年如一日,冇有半點長進,連芹言阿誰從不挑食的吃貨一聽到芹兮下廚就退避三尺。足能夠設想芹兮的技術到底有多麼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