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間將盒子裡的密函拿了出來,將其交給了司侯瑀,而司侯瑀神采變了變,並未立即去接。
“以後朝中俄然風雲詭變,大量忠於先帝的朝臣因各種啟事開罪。而父親也模糊感覺不安,便命我與大哥一同暗中查探,誰曉得當時統統的線索都會聚在成王身上,當我們想將此事奉告父親和先帝之時,先帝卻俄然駕崩於朝露宮中,隨之而來,父親被冠上了行刺先帝的罪名,安王也被侮與父親勾搭,被成王連夜斬殺於宮中,於此同時,殷府也被俄然突入的京畿衛人無情搏鬥,父親,大哥,侄兒侄女,弟弟mm皆死在了漫天大火當中。”
司侯瑀心神劇顫,想起當年殷紹對他的提攜之恩,想起殷紹不計身份,毫忘我心腸授他為相之道,視他為忘年知己,兩人也曾把酒言歡,也曾執子對弈,更曾經說過要一起幫助明君,創一個亂世清平。
他虛眯著眼看著禦台鑾梯之上的榮陽王,另有站鄙人方的殷肇,握了握拳頭,內心卻已經做好了本日大開殺戒的籌辦。
“笑話,親眼為證,這不過成王片麵之詞,你未經審判就直接斬殺了安王,就算歪曲又有誰敢辯駁?”殷肇冷然出聲,“更何況你說父親通敵叛國罪證確實,讓天下人鄙棄我殷家,可這天下人又有那個曉得,那所謂的鎮北王手劄,乃是成王你連同當時還是北戎帝師的魏堅親手捏造,那幾個北戎刺客本來也是為了刺殺我父親而來,而那封我父親的親筆手書,嗬嗬——”
“幾今後,與我大哥嫡女有婚約的成王俄然拜訪殷府。並與我父親閉門密談,兩人期間傳出辯論之意。我父親更言明陛下絕無能夠傳位於成王,並說待到安王即位以後,成王便需奉先帝旨意前去西南封地,當時我亦在場。雖不明父親其意,可卻很清楚聽到父親的話,先帝早已心屬安王為儲君。斷無能夠讓成王擔當皇位!”
正德帝拳頭握緊,“你,此物為安在你手中?!”
“諸位都想曉得究竟?那好,我便奉告諸位究竟如何!”
“二十年前剛入冬時,先帝就已纏綿於病榻。自知命不久矣,連夜召父親進宮安排後事,當時先帝屬意安王為太子,讚其渾厚靈敏,資質粹美,可承祧守器,掌大周不世基業。並與父親相商。待到先帝駕崩以後,讓父親及殷家攙扶安王即位,乃至已擬好密旨。交由我父親手中,那日以後,父親、安王不時伴駕於先帝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