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是嫌臣弟猖獗,還是怕臣弟說出甚麼?”

“你猖獗!”正德帝猛一拍龍椅沉聲喝道:“榮陽王,此乃金鑾殿,容不得你猖獗!”

“猖獗?”

皇後是殷家之女,她竟然是叛國之臣的先人,是弑殺先帝的罪臣之女,那曾經親身定了殷家叛國之罪,將全部殷家滿門一夜儘屠的天子又算甚麼?

“臣弟有何可悔,就是怕陛下你接受不住!”榮陽王直視正德帝,滿眼諷刺。

他直接轉過身來,正對著金鑾殿上世人朗聲道:“此時殷家二爺殷肇就在金鑾殿外,若陛下真問心無愧,可敢將他宣召上殿來,隻要當著世人之麵扣問一番便知當年勢實到底如何?”

金鑾殿上先是完整溫馨下來。世人齊齊抬首朝著正德帝望去,隻感覺頭暈目炫手腳發軟,很多人都是捂著胸口。隻感覺心臟收縮的都快堵塞,隻能大口喘氣才氣讓本身不至於被驚嚇過分,暈倒在地,但是下一秒。當世民氣中理清楚榮陽王所說的那些話的意義後,頓時目瞪口呆的看著金鑾殿上方的兩個男人……

此時不管是活了幾十年的皇室宗親。還是滿朝王公大臣,上至丞相司侯瑀。下至守殿門的小寺人,都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統統人都不曉得該作何反應,或者說,他們此時除了寂靜,不敢有哪怕半點反應。

而此時龍椅之上的正德帝早冇了半點神采。

“榮陽王,你可曉得你在說些甚麼?”

寂靜無聲的金鑾殿上,正德帝冷酷的聲音傳了開來,雖說並無喜怒之意,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他話中隱含的殺意和寒涼。

“陛下此話是在威脅臣弟?臣弟並非不怕死,也並非成心與陛下難堪,可天理昭昭,這天下之人總該曉得一個本相。”榮陽王嘲笑道:“當年父皇死狀慘痛,身為兒子,又身為臣子,臣弟有任務替父皇尋得真凶,讓父皇在天之靈獲得安眠,而不是讓一個保護大周百年的忠臣之家,替一些心機陰暗狡猾之人背了這個黑鍋,本日在場皆是朝中棟梁,大周肱骨之臣,皇兄莫非覺得殺了臣弟,就能堵住這天下悠悠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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