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見寧子清還算和藹,並且還贈他傷藥,心下頓時鬆了口氣,對寧子清也心生幾分好感,他趕緊伸手接過醉夢散後恭聲道:“多謝寧公子諒解,本日多有獲咎,他日下官必然登門報歉,下官馬上帶人分開!”
“必定不是。”
阿衍和夏邑同時一驚,阿衍立即就想上前,卻拉開了傷口,赤色頓時染紅了衣裳,他悶哼一聲跌回原地,卻猶有不甘想要起家,薛柔見他身上傷口崩裂的模樣瞪了他一眼斥道:“你給我好好的在那待著,狄煥我自會救他,你如果再敢亂動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和他打包一起扔進江裡去餵魚?!”
韓越說完後又行了一禮,這才命人快速退下了花船。
韓越走後,水小巧便譴下人守在船麵之上,任何人不得入內。而她和薛柔則再次走進船艙。
“為甚麼?”那副將滿臉不解。
薛柔看著景王毫無赤色的嘴唇內心猛的一緊,芹言在旁看到狄煥嘴唇泛青白,趕緊上前一步伸手抹了一點血跡在手上看了看,又放在鼻尖輕嗅後,這才麵露驚色道:“女人,之前傷景王的那人兵器上被抹了毒,如果不及時救治,怕是景王性命堪憂。”
船艙的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驚呆了眼,就連容璟也是沉下眼來,這狄煥生為景王之子,景王府在北戎世代傳承,他本該從小繁華繁華受人庇護崇拜,又為何會如此,他到底經曆過甚麼,纔會留下這渾身可駭的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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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字還未出口。本來端坐的狄煥就已經一手捂著腹部直挺挺朝著她身上轟然倒了過來。
薛柔淡淡笑道:“韓統領不必多禮,本公子曉得在其位謀其事的事理,周皇下命,若韓統領不極力必然會惹來聖怒,隻是本公子也不喜有人打攪……這是寧家獨占的醉夢散,對錶裡傷皆有不錯的結果,就當是方纔葉無脫手衝撞的賠罪。”
薛柔出來之時,決計將船艙的門簾拉開了一些,剛好能讓韓越透過裂縫看到內裡的景象。
此時內裡坐著的鮮明恰是一身玄色錦袍的容璟,另有帶著麵具不知和容璟正在說些甚麼的景王狄煥。容璟彷彿是感遭到有人正在朝內裡打量,一雙眼猛地掃了出來,那烏黑眸子裡的戾色讓得韓越內心一緊。
薛柔冷眼看著少年,眼裡分毫不退。
薛柔見阿衍不再亂動這才哼了一聲,轉頭看著水小巧說道:“小巧女人,費事你備些熱水和潔淨衣衫,景王的傷勢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