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揚起都雅的嘴唇,若真的那麼輕易認出來,她便也不會這麼等閒的入宮了。
“十三公子,自打方纔你就一向這麼看著我,難不成想讓人曲解你喜好男人嗎?”薛柔問道。
“那是天然。”容璟聞言很天然的將手放在薛柔肩上,“子清和彆人天然是不一樣的。”
若不是他親眼看到她進屋,又親眼看到換完打扮的她走出來,怕是一時候也不敢相認。
容璟嘖嘖嘴,他實在是冇法把麵前這個非論是說話聲音還是麵貌氣質完整不一樣的溫雅少年,和之前阿誰笑起來溫婉的女子堆疊在一起,平凡人如果女扮男裝或是男扮女裝,身上多少會有種奇特和格格不入,但是薛柔身上卻半點都看不到,彷彿她天生就該如此。
話裡的潛意義就是,本公子能來就不錯了,還等候他定時?
殿內本來小聲說著話的人頓時噤聲,紛繁下跪,比及正德帝和皇後踏入殿中之時便紛繁高呼起來。
“拜見父皇母後!”
長公主壽宴後不久,便是除夕。
“輕柔這幅打扮,真教人認不出來了。”
月妃在宮裡一貫強勢,向來得理不饒人,淑貴妃雖說品階較高,但是卻很少有盛氣淩人的時候,以是容妃最是看不慣月妃,此時見她吃癟天然歡暢,疏忽她微沉的臉湊趣道:“十三皇子,你一貫獨來獨往慣了,此次從哪騙來個姣美小公子的?”
淑貴妃三人聞言都是驚奇的看了薛柔一眼,容妃更是問道:“是南楚人?”
容璟作為南楚十三皇子,天然也受邀進宮,隻是此時在他的馬車上卻多了一個少年。
皇宮當中,昔日老是安好的宮裡本日顯得熱烈不凡,因是除夕,全部皇宮裡張燈結綵,宮女寺人逢人便說著吉利祝賀的話兒,就連宮牆和四方的宮門前,也都掛上了喜慶的紅燈籠。
容璟眼巴巴地看著少年,少年也扭頭看著他。
容璟看了眼月妃,很有些不耐道:“本公子本就不喜好插手這嘮什子的宴會,周皇陛下卻次次都不肯意放過本公子。”
薛柔伴同容璟入宮的時候不算早,大臣們和女眷們早已經堆積在了宴會停止的大殿上。
如何會是她!!
一旁的淑貴妃笑道:“月妃mm不必如此,陛下也是曉得十三皇子受不了拘束的,隻是總想著本日是除夕夜,纔想讓十三皇子進宮裡熱烈一番罷了,來早來晚無甚大礙,何況陛下和皇後孃娘也還未到,十三皇子來的也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