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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薛府中幾個女兒都收到昭容長公主的帖子,卻獨獨冇有她的,當時祖母心急給送帖子的小廝了些銀子,這才從他口中探聽到,長公主因她昨日在府前的失禮,消了她插手賞梅宴的資格。
芹言直接往前一擋,刹時將薛柔護在了身後。
說完她彷彿嫌薛雲蓉肝火不敷似得,火上澆油道:“芹言,讓掌櫃的將簪子包起來,我們還要去彆處買東西,幾今後長公主相邀過府賞梅,我們不能失了禮數。”
薛雲蓉氣得滿麵通紅,她現在最心急的便是賞梅宴的事情,薛柔這般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確是往她內心戳刀子。
看著高大的芹言,薛雲蓉怒道:“你這賤婢,昨日之事我還冇經驗於你,你本日還敢呈現!”
昨日芹言撞塌薛府大門,讓府中之人丟儘顏麵,本日出來之時,她還能聽到很多人群情昨日府中之事,說薛府如何丟臉,而她也是以失了去長公主府賞梅的帖子,這事本就讓她尷尬,冇想到竟然在這裡會碰到這婢女。
秦白雅見著薛雲蓉的模樣,不由皺眉,她雖喜好那簪子,但是也不至於奪彆人之愛,這不但是失了身份,更是讓人看了笑話,她轉頭正想勸薛雲蓉將簪子還歸去,卻不想薛柔幽幽開口。
薛雲蓉眸子一縮,失聲叫道:“如何是你?”
薛柔甩甩手,看著薛雲蓉的眼神還是帶笑,隻是說出來的話倒是讓秦白雅和方掌櫃莫名打了個寒噤。
“薛柔,你個賤人敢打我!”
薛雲蓉又聽薛柔提起長輩二字,刹時便想起昨日府前薛素婉叫的那一聲太姑祖母,和本日府中二房的嘲笑鄙夷。
“有何使不得!”薛雲蓉瞪著掌櫃,“本女人昨日纔在你們寶華樓訂了金飾本日來取,我父又是當朝禮部侍郎,難不成還買不下你一支簪子?”
“芹言,好好教教薛四蜜斯該如何與長輩說話。”
她性子本就嬌縱暴躁,見掌櫃的回身便去包桌上的金飾,心中長姐的叮囑早被拋在了腦後。
薛雲蓉這才重視到暗處另有兩人,當看到薛柔時,本日被二房嘲笑的肝火全都冒了上來,但是想著早前薛素婉再三叮嚀,讓她再見了薛柔必然要忍住脾氣,以免落了話柄,她不得不強忍下來,隻是雙眼狠狠剜著薛柔。
薛雲蓉憤怒上前,“你是何人,竟敢辱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