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趕緊說道:“這位女人,實在是抱愧,這簪子是有主之物,實不能另賣,女人如果喜好,無妨再等幾日,老朽讓工匠替女人另行製作可好?”

“方掌櫃不急,漸漸來。”薛柔笑著道。

送走了長公主府前來送貼的人後,芹言滿臉希奇地看動手裡還帶著香氣兒的帖子。

掌櫃的拿著一盒子金飾出來後,一一擺在桌上讓薛柔旁觀。

見著芹兮被逗得將近炸毛,薛柔識相的站起來,“那長公主邀我五今後插手賞梅宴,我得好好弄弄行頭,芹言,走,我們去逛逛這京中之地,看看這裡的斑斕繁華的天子腳下,芹兮,我先走了!”

那掌櫃的說話時將簪子朝著有光的處所一放,本來平平無奇的玉竹簪刹時像是活了似得,上麵的枝葉閃動著七彩琉璃般的光芒,五顏六色交彙在一起,刹時便蓋過了滿室的其他珠寶金飾。

“冇想到這寶華樓裡另有這等技術,這簪子好特彆。”那女子聲音清脆彷彿黃鸝。

薛柔彈彈手,享用著芹兮做好的美食,懶得說話。

芹兮傷害的眯起眼,“女人,你彆奉告奴婢你那日帶著芹言先行一步,不是為了賞雪,而是帶著她去逛!青!樓!了?!”

這些滿是寶華樓和綾香樓送來的賬票據,那寶華樓也就算了,金銀金飾珍珠飾品好歹是女人家能用的,那綾香樓是個甚麼鬼,誰能奉告她京畿中最大的青樓給她家送花魁初/夜拍賣的聘請函是個甚麼意義?

等著看完後,掌櫃才謹慎的拿著一支雙麵螢石裝點的竹形玉簪出來,“這是照著女人之前所言的愛好雕鏤和鑲嵌出來的,女人可真的好設法,這玉竹簪看似淺顯,可如果在陽光之下,螢石反射出來的彩光可比任何的寶石都要刺眼,老朽也是第一次曉得這螢石竟然能做如此用處。”

“奴婢可不要,這玩意戴頭上閒逛的難受,還是奴婢現在如許兒好。”

長青筆挺筆挺的站在廳內,烏黑的臉上渾厚如初。

“奴婢哪敢,隻是女人,你能不能奉告奴婢這遝東西是個甚麼意義?”芹兮咬牙抖動手裡的票據。

“女人,咱纔剛來京中不過大半日,怎的昭容長公主就曉得你了?”

薛柔睨著叉著腰滿臉怒容的紅衣婢女直感喟,這世上有比她更不幸的主子嗎?

“這個,曲解……曲解……我隻是方纔茶水喝多了,想小解……”

薛柔一到了外邊,就又規複了人前的模樣,衣裙綽綽舉止清婉,帶著芹言和長青就去了寶華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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