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嚇她做甚麼,讓她樂樂,這一起也把她憋壞了。”薛柔看著芹言拖著長青狼狽跑開抿嘴笑道。
昭容長公主染了淺紫色指甲的苗條雙手拍著臉頰,聽著身後嬤嬤的話行動一頓,她對於薛府收下銀子的事情固然不恥,可更加在乎的還是薛雲蓉當街叫罵的事情。
女人猛如虎惹不得,但是芹兮是府裡的財務總管,更不能獲咎,要不然今後連買零嘴的銀子都冇了。
薛氏阿誰長相清婉出塵,卻輩分高的離譜的小娘子,另有薛雲蓉、薛素婉當時的表示更是被當時薛府前的功德者傳的繪聲繪色,的確能媲美最好的茶館段子,而要錢不要臉麵的薛府更是成了京中入冬後最大的笑話。
“是啊,阿誰管事還扯謊騙我們說正門壞了,以是我就乾脆把他們家門給撞塌了,哈哈,你冇瞥見那些人的臉……阿誰薛夫人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還得憋著裝賢惠,阿誰小丫頭死憋著氣叫女人太姑祖母,笑死我了……哈哈……”
薛柔乘著馬車,晃閒逛悠的出了青雲巷。
禮部侍郎薛永豐被人給砸了府門,連書法大師顧言齡親身題字的門閥牌匾也斷成了兩截,薛府不但冇有找尋事者的費事,反而收下了一千兩銀子私了,這動靜不過半日就傳遍了全部都城,引得一片嘩然。
“有我在,女人能出甚麼事,隻是女人去了薛府一趟找樂子了,長青你都不曉得,阿誰薛府的老太太用心找我們女人的茬,找了個外府不上門路的管事來接我們,還想著讓女人從角門入府。”
“你說薛四當街叫罵長輩,還口出穢言?”
無數下人都在群情著昨日的事情,大家都說薛府太不要臉麵,為著一千兩銀子就冇了閥門清貴。
聶嬤嬤滿臉悔怨,她怎能提起阿誰忌諱的名字!
她說道這裡似是想起來甚麼好笑的事情,老態的眉眼中都帶著笑意,“並且公主您還彆說,老奴剛聽到這傳聞的時候,倒是想起了您幼時帶著人砸了常寧宮宮門的事情,當時先帝大怒,您和若華蜜斯躲在泰寧池……”
見芹兮風俗性的眯眼,薛柔這才軟聲道:“好芹兮,剛纔那話是逗你玩兒的,你甚麼時候見女人我虧過咱本身?”
薛柔聽著芹兮的話頓時笑眯了眼,“我去探親啊,隻是人家不待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