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容煜的話,朱氏既是欣喜又有幾分失落。卻還是強打起精力應對慕容昭的詰責,“八皇子非要將這件事按在恭王頭上又是甚麼意義?莫非八皇子是看恭王不紮眼,非要栽他一個暗害兄長的罪名?”
“這不成能!”慕容昭現就忍不住叫了起來。他們在這裡可不是為了看父皇獎懲一個小小的雲朱紫的。如果這一次還讓慕容煜逃脫了他實在是氣不過!
趙太醫不知何時已經被人帶到了大殿的角落裡瞪著,一聽到華皇叫本身的名字趕緊站了出來,“微臣在。”
“就算雲朱紫毒殺母後的事情你不曉得,對二哥下毒的事情你如何能夠不曉得?二哥但是住在宮外的,一個小小的妃子哪兒有本領對身在宮外的皇子下毒?”慕容昭忿忿的道。他敢必定慕容熙的事情慕容煜不但是曉得,底子就是他下的手。
華皇揮揮手,表示趙承退下。目光落在了朱氏和慕容煜身上,問道:“你們另有甚麼要說的?”
慕容昭當然曉得他在暗射甚麼,卻也並不在乎。因為此次的事情底子就不是他暗中做的手腳,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樂意給慕容煜添一些堵。
“恭王,你另有甚麼話要說?”華皇淡淡問道。對於這個兒子他已經完整在放棄了。如之前華皇心中說不定還感覺有些對不住這個兒子,但是現在看來底子就是罪有應得。華皇固然不介懷本身的兒子們明爭暗鬥,但是卻不代表他也不介懷他們自相殘殺。他們明天敢殺兄,明天就會想要弑父!
朱氏望著兒子,這是她最超卓的兒子。她這一輩子甚麼都不超卓,麵貌才情家世,這宮裡壓她一頭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最讓她高傲的是她有一個聰明優良又孝敬的兒子。不管如何,她都必必要保住這個兒子。
“二弟……”他身邊,慕容恪忍不住胡想要撫額,這個弟弟明天是如何回事,彷彿專門就是來給父皇找不鎮靜的。但是身為皇子,你就是對天子再有甚麼定見也隻能本身忍著啊。
華皇輕哼了一聲,沉聲道:“前兩日正已經派趙承為平王診治過了。趙承。”
華皇嘲笑一聲,淡然道:“好,你倒是膽量不小。恭王,你如何說?”
慕容熙抬眼,神采冷酷的看著滿殿的人。轉頭望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問道:“母後有甚麼處所對不起雲朱紫麼?”
朱氏沉默,顧皇後冇有甚麼對不起她的。身為一個皇後,顧皇後確切也冇有甚麼瀆職的處所。她不打壓嬪妃,也不薄待不受寵的皇子。但是……這後宮中不就是一個天生的疆場麼?她要為本身的兒子鋪路,就必必要先超出顧皇後這座幾近不成超越的大山。正宮皇後的嫡子,和先皇後的嫡子固然都是嫡子,卻仍然有著不小的差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