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大少爺是要請仆人脫手幫手對於大爺?”
“我天然是曉得的,便是你們的目標我也再清楚不過,不過就是想借我的手,翻開少空山藍家祖地的入口罷了。”遊方眼角閃過一絲調侃之色,“這如烈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吧?放心,你們比不上那些七階妙手,體內那麼點兒元力很快就會轉化為焚心之毒,隻不過,到當時,這焚心之毒纔算是真正無解了。”
一行人魚貫而入,直上了二樓,大廳當中有很多衣裝權貴的門客,見到這一幕,免不了一番交換,多是測度,是甚麼客人竟然須得大掌櫃親身驅逐之類的,一時候好不熱烈。
大掌櫃早已等待在門外多時,見遊方從馬車中走出,臉上有過一頃刻的驚奇,迅與遊方身後的遊祥互換過眼色,這才暴露寒微的笑容迎了上來。
“你公然是曉得的。”秦陽神采慘白如紙,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不竭從額頭排泄,聚成汗水順著臉頰濕透了鬢,他想要爬起來,但是從心口處分散滿身的那可怖的玄色霧氣,似憑藉在大樹上的藤蔓般,將其統統的力量都轉化為徹骨的疼痛,咬著牙說出了一句話,便連出一點呻#吟的力量都冇了。
遊方的笑意更濃了,而在他身前,不管是之前站著的秦洪瑞和秦寧,還是坐著的秦陽,現在都癱軟地倒在地上。
四海樓!
這四海樓本就是棲霞城中數一數二的繁華場合,雅間天然極其講究,入門先是一間暖房,乃是為了客人的侍從安排的,入內是客堂佈局的大屋,繞過屏風,左邊是一個搭著精美舞台的藝坊,客人飲宴之時,能夠安排些歌舞小曲之類的掃興。隔了一卷珠簾,中間纔是飲宴地點,再往右邊,同是隔了一卷珠簾,則是安排了一間供客人憩息的臥房。
“聽聞近二十年前,上京道主姓藍,厥後被當今的秦道主告罪惡,被帝主降罪,不知可有其事?”
秦陽笑著答道:“少爺固然問就是了。”
“是,大少爺請,幾位高朋請。”
遊方聞言倒是一愣,有些迷惑地開口問道:“如何,這四海樓難不成甚麼時候不歸我遊家財產了?”
遊方冇有理睬身後的喧嘩,由大掌櫃領著直接進了二樓的一間雅間。
大掌櫃躬著身子施禮道:“老奴見過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