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現在,對方的憋屈在付夫人看來是一種讚譽。

付夫人、興和伯夫人等七八位夫人也停下了腳步,忍不住交頭接耳地竊保私語。

有安平在,這些夫人也不敢大聲群情,隻能無聲地互換著眼神,震驚、迷惑、獵奇、思忖,皆而有之。

他們來的時候有多氣憤,此時現在就有多麼慚愧。

付夫人皺了皺眉,冇想到事情都生長到這個境地端木緋還要裝傻。

端木緋轉頭朝付夫人看去,微微挑了下右眉,“付夫人。”

她低低地歎了口氣,搖了點頭,似是不經意地歎道:“哎,婆母難為啊!”

“這點輕重短長總不消我再多說吧?”

他們獨一顧忌的人是岑隱,明天如果端木緋咬死不承諾的話,事情鬨大了,他們必將會獲咎岑隱。

“各位稍安勿躁,先坐下喝杯茶吧。”

“考慮甚麼?”端木緋淡淡道。

可如果端木緋本身都承諾了,岑隱又能說甚麼呢!

“端木四女人,你可考慮好了嗎?”

付夫人眸底掠過一道果斷的光芒。

莫非是跟新帝有關?

那些學子們一起朝著中辰街陣容赫赫地行去,這一起,又吸引了更多功德者。

想著,興和伯夫民氣跳砰砰加快,目光熱切地看向了安平。

這僅僅隻是開端罷了!

比擬其彆人,付夫人倒是氣定神閒,暗道:看來應當是成了!

蓮影閣的大門還是冇有翻開,又有一些夫人也從戲樓裡走出,獵奇地朝蓮影閣的方向走了疇昔。

統統人都看著安平,神情奧妙,聰明人已經猜出了這水閣中裡的人到底是誰。

付夫人細心地朝四周環顧了一圈,確信那些水閣、廳堂、樓台裡的人都隔得遠,就放心了。

說著,興和伯夫人忍不住朝端木緋看去,覺得她會花容失容,惶惑不安。

兩人悄悄地對視了一瞬,付夫人毫不躲閃,唇畔的笑意更濃了。

想著瘦了一大圈的女兒,付夫人就感覺心口又悶又疼。

安平和一眾來賓們現在多數聚在戲樓裡聽戲,戲台上,幾個盛飾豔抹、打扮得花裡胡哨的伶人正扭著腰肢,跟著那纏綿的絃樂聲咿咿呀呀地唱著。

“端木府的大女人暗害堂妹,罪證確實,如果不將其繩之以法,實在是天理難容,難平公憤!”

很多夫人們再也冇心機看戲了。

四周空無一人,沉寂無聲。

一名著醬紫色褙子的夫人看著安平的背影道:“我還向來冇見過大長公主殿下這副模樣呢……”

她們一提及戲來,就興趣勃勃。

冇錯,等女兒順順利利地進了宮,生下皇子,那麼自家也一定不能從伯府升為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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